後世傳說納粹集中營採用這種“熬鷹”的辦法審問所謂嫌疑人,命其名曰連夜審問突破罪犯心理防線,不就是人可以象動物一樣被降服的鐵證?
賈道士笑著笑著突然不笑了,“愛新國把抓來的諸申、漢人、蒙古都熬成了他們的獵鷹,細想想這件事其實很可怕。我們竟然是在和一群病人在作戰,我們在戰場上殺掉的竟然是和我們一樣的可憐人!”
孫一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那麼痛恨滿清。
古來征戰,歷來屍骨成山。對於這些孫一隻覺得是一堆無法改變的歷史數字,大家彼此都一樣,孫一恨不起來。
孫一痛恨滿清,是因為滿清一舉徹底摧毀了三個偉大民族做人的資格!
他們把女真熬成了自己的鷹,並以奴才身份而自豪,最後墮落到只會提籠架鳥逗蛐蛐;
他們把漢人熬成了狗。當街大便嘮嗑不知羞恥;
他們把蒙古人熬成了……孫一真不忍心說出來那兩個字,算了,給蒙族哥們留點面子吧,他們把蒙古熬成了羊。
孫一的蒙古哥們告訴他,有清一代三百年,滿人和漢人的人口增加了好幾倍,唯獨蒙古人口在下降,有人說蒙古人口減少20%,也有人說蒙古人口減少90%。
《劍橋晚清史——蒙古篇》書上對這段歷史是這麼說的:在十九世紀,王朝已經完全控制了蒙古人,清朝政府不再害怕他們。甚至人口實際上也在衰減,主要原因之一是僧侶制度和性病。
據馮玉祥回憶,“(蒙古)女子沒有充當喇嘛的福氣,但又難找得相當的配偶,於是都做了內地人洩慾的物件。因為由本部內地來的文武官吏及軍隊、商人,都以道遠不能攜帶家眷,他們都可以在這裡找到臨時太太。一方面是七八個蒙古男子僅有一個妻子,一方面是一個蒙古女子,有若干的內地人為她的臨時丈夫,事實上形成一個亂交的社會。同時男女衛生都不講究,染上淋病、梅毒以後,惟有聽其自然。……據說目前檢查結果,蒙古青年十七歲至二十五歲者百分之八十五都患有花柳病;二十五歲以上者,所佔百分比自然更大了。“
日本關東軍對當時內蒙古的評價:“不待武力征服,五十年內,蒙古人將被梅毒滅亡”。
19520822《人民日報》說:“草地的老鄉得了病,找人唸經,花掉許多牛羊,有些人得了梅毒,躺在鹼地裡或者河水中去‘治療’”
60年代知青回憶,“這裡的生活方式雖然保留了一夫一妻制,但是仍然保持著原始群婚的某些特點,因此家庭是開放型的。丈夫妻子互相容忍對方的婚外性行為,尤其是婚前性行為。嬰兒往往一出生就患‘二期梅毒’。”
中國政府數字:自1950~1965年的15年中全區累計檢查性病患者130萬人次,治療病人18.7萬人次。
這還是成吉思汗當年那支征戰世界無敵的驕傲自豪的蒙古民族嗎?還是已經被別人馴化的象漢人一樣心甘情願地去做豬狗!
滿清把三個民族都變成了重症病人。以至於滿清之後,病根一百年都去不掉。
倭人侵華,殺人無數,恐懼的百姓在鬼子的淫威下集體患病,無數病人主動幫助施害者來傷害自己,還美其名曰“共榮共存”。
倭人殺人了,美其名曰“父母錯打了孩子“。
倭人搶東西了,美其名曰“我們是最善良的民族,只要有口飯吃,就不會造反。”
有外人指責倭人的不是,病人立刻上街維護倭人的名譽。
倭人要走了,病人立刻拉住倭人的衣袖挽留,強權一去天下必然大亂,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
賈道士變得憂心重重。這愛新國有熬鷹的本事,能把抓來的奴隸俘虜源源不斷地變成“死的隔膜”病人,這以後仗還怎麼打?
賈道士問:“爺,這病能治嗎?”
孫一低頭查了查手機,說道:“我只有這種病發生的必要條件:
一、人質必須意識到自己被綁架
二、人質必須有真正感到綁匪威脅自己的存活。
三、人質必須相信要脫逃是不可能的。
四、在遭挾持過程中,人質必須相信綁匪會優待自己。
五、除了綁匪的單一看法之外,人質必須與所有其他觀點隔離,得不到外界的訊息。”
孫一道:“如果能破了這五條中的任何一條,就能預防這種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