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你這次惹得麻煩可不小啊!”
丁廷嶽笑著調侃著說道。
“沒想到朝中竟然腐敗如此,堂堂一個宰相竟然對這些玄甲鐵騎如此相逼?”
“還有朝廷,對這些拋頭顱灑熱血的玄甲軍棄之如履嗎?”
黃巢異常氣憤地說道,心中那報效朝廷的初心早已經丟得一乾二淨。
“誰讓他們挑釁了宰相大人的權威呢,宰相大人可能不在意,他那些手下狗腿子狐假虎威,可無比在意。”
當然,那個令狐宰相也不是什麼好鳥,這一次老溫得和老黃一樣,還是名落孫山。
“哼,總有一天,我會還長安,不,是這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說罷,黃巢一腳狠狠地踩在那來襲之人的胸膛上,頓時發出咔咔咔的骨裂之聲,鮮血止不住地流淌而出。
“難,太難了,大周皇朝已經腐朽到了骨子裡面,宦官,權臣,軍權…………”
“撥亂反正已經毫無作用,要想一個朗朗乾坤,必須要另起爐灶。”
丁二少嘆息了一聲說道,手中的青玉笛從一人的咽喉部位穿過,原本青螢溫潤的玉笛,此時變得如同血玉一般。
嘶~
黃巢是真不敢相信如此大不違的話能從廷嶽兄口中說出來,看來他不僅是講義氣那麼簡單,這膽子也是大的很啊!
自己沒有白交這個朋友,請求幫助之時,其他人不是斷然拒絕,就是藉口推辭,也只有他一人選擇挺身相助。
“這些人,和他們講道理,他們耍流氓,和他們耍流氓,他們講道理。”
“那麼,只有一個解決辦法。”
一獐頭鼠目的官家模樣的人,嚇得連連後退,不小心跌倒在地,但雙腿即使再顫抖,也拼命地蹬著,想要逃跑。
“拳頭。”
黃巢都會搶答了,一拳轟出,將那人的腦袋像西瓜一般打爆,紅白之物濺的到處都是,發出一陣陣腥臭之氣。
“真的是痛快啊,大好男兒就該如此,去特孃的開科取士。”
靠,老黃別再投筆從戎去了吧,不過想想也不可能,那些玄甲鐵騎的悲劇就在眼前,他怎能會犯這個傻?
起義造反是肯定的,不過丁二少好像推進了這個程序,想想還有些小激動,日後造反,自己必須要摻和進去,為自己的人生履歷留下一筆濃厚的重彩。
“大恩不言謝,廷嶽兄,如果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必當萬死不辭。”
黃巢拍著胸膛,信誓旦旦地說道,準備起身和那群早已經離去的玄甲鐵騎匯合。
“居天兄,何必如此著急?”
你要是走了,那《不第後賦菊》該怎麼辦?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等到秋天九月重陽節來臨的時候,菊花盛開以後別的花就凋零了;盛開的菊花璀璨奪目,陣陣香氣瀰漫長安,滿城均沐浴在芳香的菊意中,遍地都是金黃如鎧甲般的菊花。
千古以來最為霸氣的反詩,辭采壯偉,設喻新穎,想象奇特,意境瑰麗,氣魄雄偉,語調斬截,氣勢凌厲…………
“又不是我們做得,何必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