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後忍住了。”
溫斯頓挑了挑眉毛,沒反駁杜比的話,點點頭說道。
“是啊!
可惜……他忍住了。”
這個紐約的殺手皇帝,冷血的說道。
“要是他沒忍住,掏槍打了人。
這個時候應該就已經被酒店的清理者幹掉了。
到那時,一個槍擊桉發生。
受害者是記者,行兇者離奇死亡。
足夠讓那群“食腐”的記者們消化一陣子。
那樣我這酒店也能清靜許多。”
一臉可惜的感嘆完,溫斯頓轉過頭,臉上流露出熱情的笑容。
“當然了!
我這麼想,也是為了能夠幫您解決麻煩。
您也不喜歡那群記者是吧,神父先生?”
面對他的討好。
杜比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面上沒表現出來什麼異樣的情緒。
他早就知道,這傢伙是一個壓迫者,兩面派,一個真正的劊子手。
但現在還不是處理溫斯頓的時候。
時間到了下午,光線變得昏暗起來。
杜比準備趁著這時候的光線,沒有上午的時候明亮,熘出去轉一圈。
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山姆所說的,行跡可疑的人士。
不過在這之前,還得讓某些立場不堅定的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走出房間,四下尋摸了一下。
他很快就找了一個“真正”的“服務員”。
讓這個服務員去通知一溫斯特。
離開這麼久了,也是時候應該再敲打一下這個能屈能伸的老頭了。
看著“服務員”匆忙離去的背影,杜比重新回到房間。
他來到窗戶旁邊,拉開窗簾的一個角。
然後朝著下方的酒店門口看去。
下面圍著的人,較上午而言少了許多。
原本圍觀的路人和穿著黑西裝戴墨鏡的神盾局特工不見了。
但那群拿著相機,“嗷嗷待哺”的記者群體,卻絲毫不見少。
頭疼啊!
下意識的抽出了腰間的聖經,然後又緩緩的放了回去。
記者不是攔路的鐵釘,不能砸……
那是不是可以試著,直接強行闖出去呢?
這個念頭剛在心裡出現,他就看見酒店門口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不起眼的黑色西裝,帶著一個大簷帽,帽簷壓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