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頓,難道你想要挑起和大陸酒店總部之間的戰爭嗎?
或者說你剛才的表現就是你要戰的號角?
哦,這麼說應該是太看得起你了。
畢竟你就算資格再老,也不過是眾多分店總經理當中的一個罷了。
應該說,難道你是想背叛大陸酒店,背叛那些尊貴的管理者們嗎?”
審判員屢次被溫斯頓嘲諷,胸中的怒意根本無法再壓制。
特別是溫斯頓的言語當中,偶爾帶上了對大陸酒店總部的不屑。
這樣從小在大陸酒店成長,一直被灌輸,要忠誠於大陸酒店總部,忠誠於高臺桌的管理者們這種思想的審判員,直接怒氣拉滿。
他眼神兇狠,語氣裡充滿了陷阱。
只要溫斯頓感正面回答承認。
他就有了,直接幹掉溫斯頓的理由。
溫斯頓也聽出了這位年輕的審判員話語當中的不懷好意和若隱若現的陷阱與威脅。
這種在暴怒之中還能夾雜著些許冷靜,給對手設下陷阱的心性確實不多。
但這個語言陷阱太過稚嫩。
他慢慢停下了自己的笑聲。
轉而低下頭,慢慢將目光聚攏在這位年輕的審判員的身上。
他仔細的看了看這位長相俊美,但年紀不大的審判員。
看著對方那兇狠的如同小狼崽子般的眼神。
溫斯頓的語氣稍微嚴肅了一點。
“聽著,年輕的審判員先生。
或許你並不願意我稱呼你的年齡,但這是事實。
我為高臺桌服務了,幾乎一輩子。
不,不是幾忽,而就是一輩子。
畢竟我從來沒有過背叛總部的想法。
這個紐約大陸酒店總經理的位置,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都要穩穩當當的做下去。
所以說無論是我的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已經完全和大陸酒店狠狠的捆綁在了一起。
像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必要,也絕對不會去背叛高臺桌。
像我這樣的老傢伙,這個時候突然選擇背叛,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同樣的我對高臺桌的忠心並不是你憑藉一兩句話就能夠否定的了的。
你言語中設下的陷阱,對我沒有用。
而且非常幼稚又可笑!”
文斯頓從懷裡掏出一個剪好的雪茄叼在嘴上。
一旁的秘書見狀,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防風火機,想要為他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