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讓十字架把藥劑重新還給杜比，卻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他趕緊轉移話題，指著機械師和屠夫相對比問道。
其實這也不完全是轉移話題。
畢竟兩個能把他這種頂級殺手差點打到自閉的高階殺手。
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不但雙目無神，而且全身還打著擺子。
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就是十字架，剛才心底裡生出的那個想法又重新冒了出來。
難道他們這一代殺手真的都老了嗎？
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幻想，很可能老年痴呆提前。
這兩個跟他明爭暗鬥了一輩子的老傢伙也突然打擺子，翻白眼，好像發了羊癲瘋。
他們果然都是已經老了嗎？
十字架突然覺得有些悲哀。
生命輪轉，春去秋來。
即使是像他們這些輝煌一時擁有不輸本領的人，在時間的消磨下，也顯得是那麼的弱小。
每個人都免不了生老病死。
可惜杜比並沒有理解十字架的神情。
畢竟十字架身體裡面有那股力量在保護他的靈魂，杜比探聽不到十字架，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杜比知道十字架心中的擔憂的話。
那麼他肯定會哈哈大笑一聲，然後大手一揮讓十字架不用擔心。
死了又怎麼樣？
他這不還有一個小型地獄呢嘛。
只要心中沒有牴觸，完全可以死後無縫銜接拎包入住。
還能夠用黑暗力量重塑肉體。
繼續為偉大的教堂事業發光發熱。
“他們呀？
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年紀大了，突然痛風了吧？”
杜比當然知道機械師和屠夫這兩個殺人如麻的高階殺手，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因為他就是幕後黑手嘛。
但杜比覺得這種小事沒有必要告訴十字架。
畢竟像十字架這種，雖然本領超凡，但還處於普通人的世界，並不瞭解神秘學知識的人來看。
這種把人的靈魂抽出來放在幻境裡面，不斷輪迴折磨的做法，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殘忍和邪惡。
所以為了不讓十字架對他這個人造成什麼誤解。
杜比選擇善意的撒了一個小小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