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位白袍巫師,還能理所當然的露出一副,我不會呀,這種無辜表情。
你難道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恥嗎?
或許是杜比那一臉震驚和不可置信的表情,終於讓薩魯曼感到了一絲羞恥。
這位白袍巫師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杜比的眼睛,顧左右而言他。
“啊,這個……我能召來風雪,也能發出火球。
但最近百年來,我一直都在時刻嚴密的監視魔多。
所以,這個……你知道的。
在某些方面,在所難免的,會有些不擅長……”
杜比從薩魯曼的臉上離開了目光。
不是因為相信了他的鬼話。
而是薩魯曼現在既沒有鬍子,也沒有頭髮。
關鍵他還都打了蠟!
整個腦袋就彷彿是一個百分百的橢圓形反光鏡。
讓杜比感到有些晃眼。
同時,對於這位強撐著面子的白袍巫師,所說的話。
杜比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因為據他所知,薩魯曼來到中土大陸起碼已經有3000年了。
三千年啊!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杜比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
他也不準備再繼續苛責兩位邁雅。
他也沒有那個資格。
雖然對於法師而言,這兩位巫師是不合格的。
但對於中土而言。
這一灰一白的兩位邁雅,或是東奔西走,或是獨守一地。
勞苦功高,值得尊敬。
杜比現在所想的是。
他怎麼樣,才能在甘道夫和薩魯曼都指望不上的情況下。
給阿拉貢他們留下一種防禦手段呢?
而且這種防禦手段至少還需要有兩個功能。
一個是能夠簡單的抵擋戒靈的一波攻擊。
另一個就是能夠在戒靈攻擊阿拉貢他們的時候,提醒杜比這一邊。
讓他能夠及時的開啟傳送門,用魚竿兒釣“戒靈”。
可現在他並不在阿拉貢他們的身前。
一身濃郁的本源力量,也還沒有解凍。
很多手段就都使不上了。
杜比有些煩惱的抓了抓自己那一頭茂密的秀髮頭髮。
這個動作讓站在一旁的薩魯曼,投來了羨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