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群貪婪的海鷗,嘰嘰喳喳的朝躺在地上“哀嚎”的記者和他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殺手拍照錄影。
立在原地的殺手手足無措,有些慌張。
杜比可以明顯觀察出,殺手的一隻手幾次抬起,想要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
但最後都被他忍住了。
“他想掏槍啊!”
身旁傳來一聲滄桑的感嘆。
是溫斯頓。
從他走進這個房間的第一時間,杜比就發現了他。
只不過因為下方的“節目”,杜比沒回頭,也沒打招呼。
這老頭也一副不介意的樣子,走到他身旁,站在窗前,朝下面觀望。
杜比看了溫斯頓一眼說道。
“但他最後忍住了。”
溫斯頓挑了挑眉毛,沒反駁杜比的話,點點頭說道。
“是啊!
可惜……他忍住了。”
這個紐約的殺手皇帝,冷血的說道。
“要是他沒忍住,掏槍打了人。
這個時候應該就已經被酒店的清理者幹掉了。
到那時,一個槍擊案發生。
受害者是記者,行兇者離奇死亡。
足夠讓那群“食腐”的記者們消化一陣子。
那樣我這酒店也能清靜許多。”
一臉可惜的感嘆完,溫斯頓轉過頭,臉上流露出熱情的笑容。
“當然了!
我這麼想,也是為了能夠幫您解決麻煩。
您也不喜歡那群記者是吧,神父先生?”
面對他的討好。
杜比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面上沒表現出來什麼異樣的情緒。
他早就知道,這傢伙是一個壓迫者,兩面派,一個真正的劊子手。
但現在還不是處理溫斯頓的時候。
因為他還需要留著這個人,來對付他身後的那個叫做高臺桌的,大陸酒店真正的後臺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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