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作為一名經驗豐富技術高超的外科醫生。
熬夜加班對他來說只是家常便飯。
之所以現在一副精神萎靡,無精打采的樣子。
完全是被那群嘰嘰喳喳的“熱情”女法師煩的。
和進行外科手術時,那種完全安靜的環境不同。
法師們在探討魔法時,極為好動。
說的高興的時候,會拍桌子大笑。
說的有分歧的時候,也會把桌子拍的砰砰作響,聲嘶力竭的互相辯論,各不相讓。
其實這些都還好,最可恨的就是她們會在爭論無果的時候,想起他。
然後就會把呆坐在角落,已經開始打瞌睡的他搖醒。
讓他再詳細的講一遍在“映象空間”裡的經歷……
經過了這群女法師的“洗禮”,斯特蘭奇覺得他對女人好像已經產生了一絲恐懼心理。
特別是一群女人。
身為醫生,他知道這是不對的。
所以,被解救出來之後,他還想過等能離開這裡之後,要不要找一個心裡醫生疏導一下。
正好在某次學術交流的時候,他遇過了一個暫時定居在紐約的心理學大師,還和他簡單交流過。
“不過,他叫什麼來著?”
斯特蘭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回憶著那次學術交流的經歷,漸漸回想起來。
“好像是叫漢尼拔……
不過自己好像並沒有這位心理醫生的聯絡方式啊。”
把找心裡醫生的想法暫時放在心裡。
他拿出了那個王法師給的木牌。
雖然昨天晚上的經歷很“恐怖”,但也多虧那群女法師的熱情。
他現在不但對魔法已經有了初步的感覺,就連一些普通法師需要知道的常識,也基本瞭解個通透。
這其中就包括映象空間這個詞的意思,還有手中這小木牌的作用。
而對於一個對陌生而神秘的知識,充滿了好奇心的人,區區些許身體上的疲憊,還是能夠克服的。
所以他沒補覺,甚至連早飯也沒有吃,就早早沿著小路,來到了圖書館門口。
然後就遇到了同樣來得很早的杜比。
面對這位滿身親切感的神父的驚訝詢問,他鼻子一酸,差點兒落淚。
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流淚的衝動,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