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新奇的施法理念。
他又跑不了,可以在第二天繼續交流呀。
總不會連一晚上的時間都等不急吧?
想到這裡,他拉著有些驚魂未定的斯特蘭奇躲到了一個牆角。
等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動靜,才試探的問道。
“凱麗——!
露西——!
瑪莎卡——!
是你們嗎?
有關法術的討論,我認為完全可以等到明天白天我們再交流。
放心,我就在卡瑪泰姬,跑不了的——!”
又等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人答話,杜比只能繼續喊道。
“好吧,我答應你們了。
可以把我們放出去了嗎?”
還是無人應答。
全程圍觀,默不作聲,安靜的當一隻小透明的斯特蘭奇思緒翻湧。
他大概聽明白了,他們現在這個處境很可能是幾個“慾求不滿”的女法師造成的。
說真的,這一刻他竟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體會。
畢竟作為一個從大一就開始在外科醫學上展露頭角的天才。
他也曾經被一些學姐或者學妹以請教學術問題為藉口,老來糾纏。
剛開始還懵懵懂懂的他,還會很有風度的對這些“求知者”來者不拒,一一解答。
但時間長了之後,他才發現不對勁。
她們哪是在渴求知識,她們饞是他啊!
從那以後,他就懂得了拒絕。
剛開始他只拒絕女生,畢竟女生可能是因為懷有別的目的。
男生總不能也不懷好意吧。
直到有一天,某個長相陽剛的學長,面帶羞澀的遞給他一個粉紅色的信封……
再後來,他就慢慢變成了他人口中那個高傲的不近人情的天才。
其實不是他傲慢,而是學生時代給他帶來的陰影影響太深了。
以至於在面對正常的社交時,他的第一反應往往都是拒絕。
想到這裡,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還在不斷用商量的語氣,高喊的青年神父。
說起來,他沒有對這個神父產生拒絕的情緒啊。
他身上好像有種莫名的親和力,能讓人下意識的放下戒心。
讓人會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記憶中的美好事物。
比如他現在就想到了在同一所醫院的外科創傷女醫生,克里斯丁。
她是他的同事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