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次喊你!”
趙信博應一聲,看倆人撐著傘離開,忽然覺得自己像條狗。
好像有哪兒不對……
他看著倆人走出幾步,忽又跑過去,“一會兒雨說不定下大了,你傘先借我!”
即使當一條狗,也要為好兄弟助一把力。
夏茴就靜靜看著這倆人,趙信博倒是沒耽擱,帶了傘顛顛跑去店裡吃飯,還隔窗朝陸安抬抬下巴。
陸安和夏茴對視一眼,抬頭看看雨不是很大,無奈地雙手抄兜,漫步在細雨中。
“他是想讓你和我同撐一把傘。”夏茴出聲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簡直太明顯好嗎?”夏茴不屑地回頭瞧一眼,“愚蠢的古代土著。”
“嗯……愚蠢的古代土著。”陸安笑著道。
“你不要學我說話。”
“我在贊同你。”
兩個人沿著回去的路慢慢走,夏茴撐著自己的傘走出一段距離,舉高道:“其實你可以過來。”
“不用。”
陸安搖頭。
其實這種小雨在街上走走也不錯。
夏茴沒有再堅持,轉頭看他一眼,想了想道:“你還是在意的。”
“嗯?”
“像我一樣完全不在意的話,撐個傘並沒有什麼。”
“可能吧。”陸安沒有否認。
“你最近幾天精神狀態不太對。”夏茴道。
“……是的。”
那個壓抑的世界在不知不覺影響到他,總是不經意想起阿夏,還有那個美人魚,以及一座座好像墳墓的高樓。
任何人在遇到這些後,都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
“放寬心,我來就是來幫你的。”
“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過來。”陸安伸手接一下雨珠,他很想問問這切究竟是為什麼。
“問題就是答案。”夏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