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在我心裡,你看事情比任何人都長遠,你自己受過的罪我想你不會加註在我哥頭上,我哥是錯可他是當兒子的,他見識就那麼一點,他沒有你和媽媽看的遠,當老子的原諒原諒也沒什麼,他是譚家的子孫,他是你兒子。”不鹹不淡的處著,那也是兒子。
譚宗慶:“掛了掛了。”
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愛聽這些勸!
可心裡裝著事情吧,譚宗慶他就過不去。
都說了他小心眼,一件事得反覆去想。
晚上不睡覺,就想元樓這小子。
你說能是從小到大都是錯嗎?那兒子也是他的門面啊,有些事兒吧當時想不開,但過後想想,就像二美說的,親兒子你能怎麼樣?無非就是要挾,要挾不起作用也只能作罷了,說斷絕關係,法律上有這麼一說法嗎?
兩個人中總得有一個想開的,不然就是死結。
譚宗慶恨的是張平軍啊,但某些時候想想,自己當初不缺心眼的話,也不至於說有今天。
最大的錯不應該是他自己嗎?
是他二逼,是他傻啊。
這麼一想,就更睡不著了。
聽二美說,那張萱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你說元樓這個死小子,你本事你倒是過的好啊,你叫父母為你操心什麼?
推顧長鳳。
“老婆子啊。”
顧長鳳睡覺睡的挺好呢,被他硬推醒的。
譚宗慶:“二美說讓我們去做身體檢查,那就去吧。”
顧長鳳翻個身:“願意去你自己去。”
心裡罵譚宗慶,個沒出息的玩意兒,明知道誰出的錢還肯去。
她就是窮死,也不要譚元樓的東西。
譚宗慶呢,是個需要別人寬慰他的個性,他心窄,心窄得很,可這方面顧長鳳從來不勸,因為顧長鳳是和他站在一頭兒的啊。
好不容易想通了,結果顧長鳳一說,譚宗慶又收回了想和好的心思。
那原本就是元樓不對,他喪良心,這種孩子沒有就沒有吧。
外面狗叫。
譚宗慶坐了起來。
大晚上的誰啊?
二美殺回來了。
二美多瞭解她爸,洗腦就得連續,你斷一下就有可能被別人攻破了。
殺回來洗腦來了。
屋子裡沒燒火,那炕冰冰涼的,也沒辦法睡人,只能給二美多鋪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