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種情況下那個男人就說他們先過去看看,如果沒有問題到時候再帶著祿憶一起過去,畢竟第一州肯定是比較好的麼。
祿憶孃親更是認可,第六州肯定是沒有第一州更是適合祿憶生活的。
然後等這個男人帶著她來到了第一州之後,這就很快的將她介紹了給了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名字,尉遲是比較熟悉的。
就叫做玄宏真人。
而玄宏真人就是這個男人的另外一個稱呼,這個男人本身就是戴著一個面具的,完全看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情況,而在當時的這種情況下,這些人並沒有說是傷害他,而是說是簡單的與她溝通了一些東西。
等到這一切塵埃落定,她重新開始回到第六州生活的時候,這個修煉之人先是直接拋棄了她,然後在這個修煉之人離開之後,她的身軀就每況愈下,最後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而現在兩個人從祿憶的口中聽見了事情的發展之後,他們也算是知道為什麼她這麼不願意相信修煉之人。
原來是因為自己的孃親在早些年就是被這個修煉之人給直接坑害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還選擇去相信修煉之人,這不就是重蹈覆轍了嗎?
“玄宏真人啊。”
尉遲則是拿捏著這個詞語,想了想,自己已經是有很多年沒有聽見這個人的名字了,早些年知道這個人名字的時候還是在南城,在南城的那會兒這個人是用了一些比較噁心的手段,是控制了整個南城的百姓。
後來就是天涯門和雅天門的。
一晃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自己都已是逐漸的忘記了這種事情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能夠去忽然之間想起來這種事情。
而且還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在這種特殊的時間點內,這樣的一個男人出現,難免會讓人起疑心,難不成這個男人也是在這第六州為禍蒼生的嗎?
“我想起來了有關於這個傢伙的存在了,這個傢伙早些年在南城的時候就有的。”
“不過那個時候我本身的實力不強,所以就算是知道了對方所在的門派,我這邊也是不敢過去造次的。”
“三秋門的掌門。”
想起來這個玄宏真人真的是挺狂的,畢竟這個傢伙之前就在第三州為害蒼生,沒有想到這第六州來他還是一樣的。
“不知道這個玄宏真人的實力到底如何,如果我的實力現在是比他強大的,那麼我倒是可以去找他當面聊聊,那麼應該是可以得知到一些線索的。”
“而我這個時候除了去第一州之外,我就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夠得知玄宏真人的存在,我總不可能見一個人問一個人,問他們知不知道玄宏真人是不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吧,那我這個就很容易讓對方給察覺到。”
“所以要麼我親自去調查,要麼現在就將這玄宏真人的一些線索圍壓在自己的心中,等到什麼時候第六州的事情暫時有一個說法的時候,我再去往第一州去調查有關於這個玄宏真人的事情,這樣才是相對比較穩妥的。”
想到這裡這件事情就基本上算是有了一個基礎的眉頭和計劃,自己以後肯定還是要再去第一州看看情況的。
至少也是要了解到這個玄宏真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這一點尤為關鍵。
張天成現在也是在思考著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答案,但是他這邊也不知道這玄宏真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存在,以前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呀,更不說自己是第二州的人,這對於第一州也不算是瞭解。
然後這個時候也是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目光朝著自己旁邊的這個兄弟看過去,是想要看看尉遲這邊有沒有一些簡單的想法,結果發現尉遲的目光已經是直勾勾的落在了面前這個祿憶的身子骨上,是對著這個身子骨情不自禁地投過去讚賞的神色,這頓時就讓他額頭出現了很多的黑線誒。
“我這個兄弟什麼東西都是好的,但就是有些猥瑣。”
“怎麼著。”
“人不猥瑣枉少年嘛。”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這件事情就開始有條不紊地發展了,雖然尉遲這邊也沒有說是真的將祿憶的孃親直接給救回來,但是他這一次也是讓祿憶知道了以前很多事情的過程,所以這個時候祿憶對於尉遲還是比較感激的。
連帶著她這對於營地已經是重新有了一些基礎的信任,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是將周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營地。
包含的內容還是比較多的,有的是有關於整個這一片區域到底是有多少的敵人,有的則是有關於這一片區域的百姓數量和分佈,還有的就是這一片區域背後到底會不會存在有修煉之人這麼一說。
很多的線索全都從祿憶的口中說了出來,營地這一次可以說是獲得了很多很多的線索和情報。
這就很關鍵。
而這幾天的時間內尉遲都在琢磨著有關於這個玄宏真人的事情,說句實在的這個玄宏真人最後的下場一定是非常悽慘的,自己肯定是要將這個傢伙直接給弄得明明白白地,是要將他的兩個腦袋互換一個位置,這才比較的解氣。
“這個傢伙都不知道腦子到底是怎麼思考的,他怎麼就非常樂意於坑害百姓呢?”
“難道說他真的就認為自己已經是超過了凡人的這個境界,已經是不屬於凡人,已經是屬於神仙這樣的一種範疇了嗎?那麼你要是真的這麼牛,那麼你可以完全離開這個世道,你直接飛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