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遇見自己弟子曾經的一個女護衛。
至於說現在兩個人展現出來相對比較親近的樣子,這肯定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兩個人之間存在,有一個叫做陸青尹的紐帶誒!
“小姐姐你現在還生氣嗎?如果你現在還生氣,那麼你現在打我一拳好了,我這邊保證不躲就給你打一下子的嗎?然後咱這邊不生氣了,好好的去聊一下接下來的東西好不好?”尉遲這是厚著臉皮走到了祿憶的旁邊。
祿憶茫然抬頭……
她都驚了。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屬什麼的?
如果在不能確定屬相的情況下,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百分百是屬狗的吧!
因為只有屬狗的這才翻臉能夠翻得這麼快,才能夠在剛剛和自己各種爭鋒相對的時候,現在又展現出來這種模樣!
唉,你這個就是屬於生肖歧視啊,你只要小心一點,你這要是遇到了生肖拳手,那你鐵定就是沒了……尉遲笑著說道:“所以既然咱們這邊不生氣了,咱們這邊能去了解一下,你所現在知道周圍的一些情況嗎?也就是你覺得現在這個世道周圍到底有沒有什麼我們所需要注意到的事情,尤其是一些你不太願意和我們說的事情?”
祿憶這就暫時沒有回答尉遲的話,而是將自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這個女護衛的身上,等到發現了來自於琴秀這邊的點頭之後,她也是驚訝無比。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自己的護衛會和眼前的這個營地的人這麼的親近,更是現在站在這個營地人的背後來幫助這個營地的人做背書?
琴秀這就沒有大聲說話的意思是來到了祿憶的旁邊,彎下腰是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陸青尹是她的弟子,他是陸青尹的師傅,來自於第三州,本身是一個門派的掌門。”
祿憶:“……”
這天下竟然還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這種事情竟然都能被自己遇見?
而自己腦海中的確是有這個叫做陸青尹的小女孩存在的,但是這個小女孩現在已經是被自己給忘記了,畢竟她現在是在第三州里面生活的,和第六州之間沒有任何直接上的聯絡,那麼自己記住這個小女孩就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結果沒有想到這個營地裡面的人竟然是來自於第三州的,竟然是第三州某一個門派的掌門。
“所以請您這邊暫時的相信一下我們吧,我們雖然是你們口中不太能夠被信任的營地,但在這種節骨眼上你們就選擇相信我們一次。”
“如果我們這一次坑了你,那麼你下一次別人在說起來這種事情的時候,你不就是可以直接將這一次的事情光明磊落的說出來,到時候有了事實的依據,你的所有的判斷,那麼就不會存在有誹謗這麼一說了。”
尉遲現在的態度還是非常好的,這就是想要和祿憶這邊開誠佈公的聊聊,畢竟她們和其他小城的戰爭本身的事情不算是特別的龐大,但這戰爭背後的一些東西、一些藏匿的人,這則相對比較重要一些。
所以現在他是想要從祿憶的口中得知一些現階段她掌握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肯定是營地不掌握的,畢竟營地距離這一片區域還是比較遙遠的。
這麼遠的距離下,不可能說是任何的事情都知道的,真的想要問清楚周圍的事情,還得要看本地人。
“只有本地人才知道哪裡有特殊的服務。”尉遲腦海中冒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過就在他這邊準備聽聽看來自於祿憶看法的時候,祿憶則是忽然之間說了一句話。
“你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孃親嗎?”祿憶問道。
“啊?”尉遲這瞬間就不太能夠明白了。
為什麼這東西說得好好的會忽然之間扯到祿憶的娘啊,難道說祿憶不過就是一個傀儡,其背後真正存在的就是那一個老皇后?
“我的孃親身上有一些疾病,不知道您們這邊能不能去看看她,也就是嘗試著能不能將她從這種疾病的痛苦中給解救出來,如果您們這邊能夠將她從痛苦中解救出來,那麼我以後肯定是全部聽從你們營地的調遣。”
“同時現階段我掌握的所有線索,我都會一條一條的全都用卷宗的形式寫給你們,確保沒有任何意義上面的遺漏。”
尉遲這就是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張天成。
張天成也是稍稍的思索了一會兒,接著是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應該是不用擔心有什麼埋伏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倒可以去別人的腹地裡面去看一下這所謂的孃親。
看一下這祿憶的孃親到底是什麼疾病,畢竟如果是真的能夠將別人的孃親給解救出來,那麼獲得祿憶的幫助也是挺關鍵的,畢竟就這個女子現在所說的話來看,她肯定是掌握了很多深層次的一些線索,這種線索如果她不說出來,真的要說讓營地這邊慢慢地調查,這事誰知道會調查到什麼猴年馬月。
“好的。”
“那麼您這邊就帶路吧,我們去看一看,如果能夠提供幫助的話,我們肯定是會全力以赴的提供幫助的。”
尉遲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