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們這些人去攻打城池,接著在城池被破壞了之後,這就搜刮了財產直接走人,並且對當地的百姓造成很大很慘痛的傷害,那我們營地這個時候就要動手,不管你現在是什麼君王也不管你背後到底有什麼人,你都要付出非常嚴厲的代價,以你的性命來去償還整個百姓的傷痛。”
張天成再度點頭,他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學會了一個配角應該做的事情,他現在就站在旁邊瘋狂的扣666就可以了。
可不就是嗎,他們營地的態度就是這樣子的,你們打仗我們不管,但你們打仗如果傷害到了百姓,並且如果說是讓百姓的錢財受到了損傷,那麼你們就是王八蛋。
你們不是滿口仁義道德滿口說為了百姓嗎?那你們戰爭的目的一定是想要為百姓創造更好的生活吧?
那麼你們在戰爭的同時,你們不可能去搶奪百姓們的錢財吧?
如果你們真的要說搶奪了百姓們的錢財,讓百姓們原本有一個還能居住的地方,到現在流離失所,以至於在這冬天的情況下挨餓受凍,那麼你們這種戰爭就不是單純的戰爭,你們這種戰爭就是簡單的掠奪而已,你們根本就沒有站在百姓的角度上面去思考問題,這不是戰爭,只是單純的強者對於弱者的搜刮。
如此的情況下,你們說我們這些修煉之人是各種虛偽也好,你們說我們是人渣也罷,我們都認了。
但我們想要做的事情非常的簡單,你們這群人死完了之後那些百姓們能夠活下來就行了。
我們不想要讓看見更多的百姓挨餓受凍,我們不想要看見一個又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五六歲的孩子,這是在屍橫遍野的曠野中到處的亂爬,這種畫面是我們永遠不想要看見的,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祿憶這就是被氣笑了,整個人坐在這個案桌的後面已經是站了起來,她摘下來自己頭上的花冠:
“你們以為你們的邏輯沒有問題,你們以為這戰爭就是完全為了百姓,以至於對百姓不能造成任何的傷害,這都是你們以為的,但現實的戰爭呢,現實的戰爭就是以戰養戰!”
“你們打過仗嗎?”
“你們知道戰爭最終的情況是什麼樣子嗎?我現在的手下有27000名士兵,這裡27000名士兵要不要吃飯?要不要鍛造各種各樣的兵器?要不要去準備過冬的衣服,那麼這些錢財是從什麼地方拿來的?”
“我們在攻打了一個城池,將這個城池裡面的黑惡勢力給除掉了之後,我們理應就該拿走這個城池的一部分錢財,我們如果不拿走這誠實的一部分錢財,那我們的損失誰來彌補?我們又該如何以戰養戰的來維持整片區域的和平。”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還真的就相信了,戰爭中不拿百姓一分錢的這種說法了,那麼這錢才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難道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有戰爭就有損失,有損失就要來彌補,在我們純粹的戰爭人眼中,我們目前除了拿百姓的錢財之外,我們還有其他能夠收斂錢財的辦法嗎?”
“我們還有其他能夠擴充套件隊伍的辦法嗎?”
“我們就必須要去拿百姓的錢財!”
“他們就算是給我們也好,不給我們也好,這都是我們一定要得到的!”
“否則這一場戰爭對於我們來說我們會越打越衰弱,以至於最後全都是被敵人給滅掉。”
祿憶這是用一種相當嚴肅的目光看著尉遲,這已經是走到了尉遲的面前,她的身材非常的高挑,這只是輕輕仰頭看著面前的青年:“所以我想問一下,如果你是我,你在這個情況下你會怎麼做?”
“咱們這個時候不要說大話就立場調換一下!”
“如果你是我,那麼你在這種情況下,你到底會怎麼做?”
“你會選擇什麼辦法來去處理眼前的局勢,你會選擇什麼辦法來去除掉周圍的劫匪來,讓周圍的這一片區域現在相對比較安寧。”
琴秀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帳篷裡面發生的情況,眼前自己印象中, 祿憶是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了,即便是有的時候真的要說吃虧,打了一些敗仗的情況下,她也沒有說像現在如此的惱怒,但眼前的這個青年在來到了這個營地之後,不過就是短短的一炷香時間都不要,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是展開了如此友好的討論。
既然張天成這邊是站在尉遲那邊的,那麼她琴秀就是站在祿憶這邊的。
祿憶說的也沒錯呀。
有戰爭的地方就會有消耗,有消耗的地方就應該要來彌補錢財,那麼在錢財沒有辦法透過戰爭本身獲取的情況下,這仗打仗根本就沒有辦法持續的打下去!
戰爭本身就是在打錢財,就是在拼錢財之間相互的消耗,看誰先堅持不住而已。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幫助當地的百姓除掉了自己城池裡面的黑惡勢力之後,難道就不應該去拿一些錢嗎?難道就不應該透過這種戰爭讓自己更加強大,以至於整個一片區域內再也沒有任何想要出現戰爭想法的好戰分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