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然看見了尉遲之後還是挺詫異的,因為尉遲已經是離開州都很長時間,並且上一次說是不到萬不得已不來州都的,不過這一次怎麼忽然之間來州都了呢?
因為哥哥我對不起你啊,我看上了你的婆娘,雖然你們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但我心理上還是過不去……尉遲這是從自己的袖口裡面摸出來了江南的幾個草雞蛋:“汪大人,這幾個草雞蛋是我從江南帶過來的,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這是我的心意。”
“啊,還有人這個時候送草雞蛋給我的嗎?我的天哪,可以可以可以非常的感謝……”汪昊然驚呆了,他這一輩子也不知道收過多少的禮物,也是不知道一輩子見識過多少的好東西,但是還是頭一次有人將草雞蛋送給自己的,這就讓自己想起來自己小時候小時候去過年到親戚家的時候,村裡面也都是帶上一些草雞蛋或者帶上一些豬肘子之類的東西,沒有想到時間又倒流到了當年。
然後尉遲這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汪大人,您這麼長時間不去看看您的太太,您就這麼放心的讓她待在江南的嗎?”
問完了之後這也是非常心虛的看著對方,他已經算是比較檢點的一個男人,已經是將這種事情處理得比較妥當,要不然換做任何一個稍微頭鐵一些的,現在步霍然肯定身上就揹負有人命了呀。
汪昊然不太知道尉遲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問出來這個問題,不過既然是提到了步霍然,他也是笑著說:“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我並沒有權利去控制她,也沒有權利說是如何的與她在一起,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這種事情倒也不用擔心什麼。”
尉遲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汪昊然接著更是笑著說道:“並且步霍然本身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女人,我覺得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我自己的,我這輩子反正是沒有辦法獲得她的,所以她這邊竟然是在江南里面生活,那麼就代表著她現在肯定是對江南非常滿意的。”
說到這裡他還是感覺挺好奇的,自己真的就是沒有時間離開州都,不然還是想要去江南里面看一看,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城池,能夠在天工坊的閣主眼中這麼的好,並且能夠讓閣主留在江南。
接著他更是在尉遲沒有說話的時候,忽然之間問了一個問題:“道友不知道你有沒有拿我當兄弟啊?”
尉遲:“……”
我拿你當兄弟,結果你卻想要做我的爹?……尉遲腦海中忽然之間冒出來的這一句話,雖然這一句話和現在的情況好像是不一樣的,但是還是有些意思:“肯定是將汪大人當成朋友的,只不過您的身份還是比較特殊的,所以這朋友和朋友之間的關係也是不一樣的。”
“是的,我也是拿你當朋友的,所以現在有些事情我還是直接說出來吧。”汪昊然這個時候就有些小小的仔細,這也是看了看周圍,這是人在說真心話時候情不自禁的一個舉動,並不是代表著周圍一定會有什麼人會偷聽,而他在這個舉動出現了之後,便是繼續說道,“實在來說,如果不豁然能夠遇到自己真心喜歡的男人,那麼我真的就是解放了啊。”
“現在對於我來說,這就是一個道枷鎖一個牢籠,我們兩個人也就是被上頭扣了一個夫妻的帽子,說句實在的,我在和她成為夫妻這個名義之前,我都沒有見到過她,這天工坊就已經是將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訊息直接公之於眾了。”
“於是現在有了這一層的枷鎖和之後,我自己看見了很多喜歡的女人,這真的就是沒有辦法將對方給娶回來,每一次看見對方小女子那嬌滴滴的模樣之後,我的內心幾乎就是崩潰的,完完全全的崩潰,沒有辦法選擇我自己所喜歡的女人啊。”
說到這裡之後,汪昊然看著眼前的青年:“所以如果尉遲會長您這邊要是能將步霍然直接拿下,那麼我真的是給您送一份厚禮!”
“謝謝您終於這邊讓我解脫了,這個沒有夫妻之實卻有夫妻之名的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痛苦,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含義,但是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簡直就是絕望。”
尉遲肯定懂的,早在很多年前,白家裡面有一個白柔。
白柔的丈夫就和現在的汪昊然差不多不過這個男人肯定是比不上汪昊然的,但一樣都是非常痛苦,都是不能出去亂來的。算是被圈養的一個小小的寵物,只能聽從自己主人的吩咐,關鍵是還和自己的主人距離這麼遙遠,屬於就算是看見了,這也是追求不到的存在。
那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可就是來自於一些尊嚴上的打擊了,完完全全就喜歡不上來,更是不會存在有什麼佔有慾,這麼一說簡直就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折磨,這種枷鎖要是能夠鬆開,那麼他汪昊然絕對是會瞬間輕鬆。
接著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內就下不了臥榻了。
不過汪昊然說到這裡,這也是輕輕的嘆了口氣:“只不過我覺得道友您的可能性不高,您這邊也不要生氣,我這邊是說實在的,因為這個女人的眼光非常的高,因為這個女人有很多難以琢磨的心思,因為這個女人本身是在於太過優秀,能夠在天工坊的外閣裡面如魚得水,那麼可以想到她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女子,這裡也不是看不起道友的意思,而是說這樣的女人真的不是咱們一般人能夠搞定的。”
汪昊然可不知道步霍然那邊就差一點點就和尉遲這邊擦槍走火了。
尉遲這就不好說什麼了,他認真點了點頭:“是的,這一位女子的確是我現在看見過所有的女子中相當厲害的一個存在,我有的時候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將這種事情給處理好的,但她就是可以將這種事情處理好,並且能夠頂住周圍所有的壓力,自己還能夠保持很大的風度,所以這種女人咱們也就只能看一看。”
心中補了一句:大哥以後有空的話我帶你見見她……婚禮一定喊你。
汪昊然完全不知道尉遲的想法,而現在自己的內心話說出來之後,這樣就輕鬆了很多,轉而問道:“所以尉遲會長這一次來到州都,這是有什麼事情的嗎?”
說完了之後,這就是非常好奇的看著面前這個穿黑色錦衣的男人。
尉遲點了點頭:“此番我想要離開此地,前往其他的大州,也就是直接去往下三州,那麼在去這個地方之前,我還是想要了解一下第六州現在的情況,不知道第六州現在的戰火到底如何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一個事情,多瞭解一些簡單的線索,反而是能夠讓自己提前做好準備的。
汪昊然則是瞬間驚訝,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接著是暫時沒有回答尉遲的問題,而是追問了一句:“所以道友現在的修為已經是達到元嬰期了嗎?”
他的想法更是簡單,也就是跨州行走,這至少就是需要元嬰期的修為,如果沒有元嬰期的修為,那麼很多時候就會非常容易死亡,要知道能去和能活著去活著回來,這是兩碼事情的。
而尉遲這一次離開本地去往其他的地方,這想了想應該就是因為缺錢,如果不是缺錢,那麼誰願意遠走他鄉呢?
尉遲:“鄙人不才,剛剛元嬰,也就是元嬰期一重的小修士,或許會比元嬰期一重的小修士稍微強悍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