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則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裝著枯冢骸骨的納戒,再就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呆頭鵝。
泥馬。
這是人?
我過來拿?!我踏馬過來拿?我要是能過來拿,我這還用這種羽毛幹什麼?我就是因為現在的修為不夠,這是偷跑這種枯冢骸骨的啊,你讓我去下三州拿?那我為什麼不自己去找這種枯冢骸骨?
瑪德。
剛剛說比較可靠,現在好像又不可靠的樣子啊,真的就是現在自己修為暫時不夠,不然高低是要將這呆頭鵝做成烤鵝啊!
呆頭鵝看尉遲這邊沒有動作,他就是有些催促:“搞快點麼,你直接從陣法中進來就行了,本尊這邊太強悍了,若是忽然之間出現在你們前六州,你們前六州一些個老不死的,這就是會非常不爽的。”
他可不想要跑到前六州里面來。
下三州里面雖然有很多妖獸,但妖獸和妖獸的體質是不一樣的,有的妖獸是沒有多少的智慧,這就是單純的殺戮機器,這種殺戮機器不管是遇見了修士也好,還是遇見了其他妖獸也好,這都是一個殺字。
而對於類似於呆頭鵝這種有神智的妖獸,他們和修士之間有約定的,只要他們不來前六州,不到前六州里面攻擊修士,那麼修士也不會說是攻擊他們的,當然了,修士只要不來下三州並且不要攻擊他們,那麼他們也不會攻擊修士的,這就算是和平共處的一項最為基礎的原則。
“……”
尉遲則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感情這個陣法是可以傳送的嗎?還能夠有這種高科技的?厲害啊,咱們的呆頭鵝……
但不管如何尉遲肯定不可能說是直接跑到下三州里面的,就算是現在可以傳送,這也是不可能的。
對於尉遲來說,他對下三州還是有些瞭解的。
而這些東西都是從孫淼行的口中知道的,孫淼行不讓自己去下三州,這就代表著下三州肯定是非常兇殘的。
那麼自己在實力不夠的情況下,這就跑到下三州里面?
到時候被人圍攻了之後,這就是除了自己愚蠢外,沒有任何好洗地的誒。
人之所以為人,這是貴在有自知之明。
他尉老實一路走來之所以沒有遭遇什麼生死戰鬥,這不是因為苟,這是因為他能夠準確的知道自己現在這個階段的修為大概是能夠做什麼事情,也就是什麼事情能夠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前輩我不敢去下三州。”
尉遲笑著說道。
在其他妖物一個個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一邊準備隨時開溜,一邊是實在的說道:“正如晚輩所言,我現在的修為不足以保命,所以我這個時候過去了,這不是說信不信任各位的問題,而是我自己沒有實力的情況下,這到處亂竄,這本身不太符合我對於自己的一個基礎定位。”
“我現在還是黑鐵選手,不至於這個時候買個號跑到最強王者去坑人的誒。”
“是吧,德瑪西亞?”
尉遲說的是有理有據
反正自己承認自己現在就是菜了,但菜不菜這就是一年十年的時間,小命卻只有一條,讓我過去下三州?
呵呵,不可能的,我尉遲今天就算是將這個羽毛浪費了,就算是從這個山上直接跳下去,我都不可能回去下三州的。
怎麼的,跑到下三州里面受欺負麼?要看準自己的定位誒。
聽見尉遲所言,其他妖物倒是重新審視了面前的這個青年,這一個個兇殘狠辣的眼神中倒是出現了不少的滿意神色。
可以的。
知道自己菜,這就是最了不起的,換做是他們,他們可能腦子一熱然後就過來橫衝直撞的,到時候碰的滿頭是血,各種受委屈的,然後又喊出來什麼悲愴的語氣,那麼就是沒有必要的。
都說是故事裡面存在有什麼誇張的成分,實際上現世比故事裡面的內容還要殘酷。
呆頭鵝則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
尉遲:“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