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勞資沒有給步霍然看見過我宗良清的相貌啊……
得了,這風昭陽現在也是難忽悠了。
我知道你在說謊,你知道我知道你在說謊,我們都知道大家在說謊。
銀雙:成年人的世界真髒。
而汪昊然那邊好像是沒所謂的樣子,他笑著繼續問道:“您除了是登登登登……”
汪昊然:“?”
尉遲:“四個登。”
汪昊然:“哦,您除了是登登登登仙門的掌門之外,你還是一個小師叔的嗎?”
風昭陽:“???”
什麼鬼門派的名字,濃烈的野雞門派的樣子啊。
尉遲:“沒有啊,我和門派小師叔是兩個人來著的,並且您的妻子應該是沒有看見過我的相貌吧,何談有我的畫像一說?”
汪昊然則是立刻搖了搖頭,他順手就取出來一張畫像,畫像就這樣展現在了尉遲和風昭陽的面前,畫像裡面別說還真的就是尉老實的樣子,少年郎眉清目秀的很,俊朗的很,然後穿著黑衣的樣子都是被墨跡勾勒出來了。
尉遲則是有些驚歎:開掛的嗎?這畫師是誰?這種功力不用來畫本子真的就是可惜了。
而汪昊然這邊看了看畫,又看了看尉遲:“我從她那邊拿到了一張畫像,這個畫像就是登仙門小師叔的樣子,她說她和這個小師叔的關係非常好,很喜歡這個小師叔,然後你說這不是你嗎?你說這是你的小師叔嗎?”
尉遲點了點頭:“我說這不是我啊,這是我的小師叔啊,我們兩個人長得是比較相似而已。”
“只是比較相似而已嗎?”
汪昊然不信,他將這畫像提到了尉遲的腦袋旁邊,再就左右快速的看了看:“你說這真的不是你嗎?你說這種東西叫做單純的相似嗎?”
尉遲點頭:“是啊,我說這真的不是我啊,我說我們只是簡單的相似啊。”
汪昊然面色古怪了一些:“我說著就是你啊,你看你們明明就是長得一樣,你就是宗良清,小師叔就是你,宗良清和小師叔是一個人的。”
風昭陽這邊則是完全迷糊了:“等等,你們先不要說話,讓我捋一捋。”
尉遲和汪昊然全體沉默。
風昭陽繼續說道:“首先,宗老賊,你和步霍然是認識的,因為你們在仙門大比見過面,但那個時候你是戴著小狐狸面具的,所以那個時候步霍然並沒有看見你的模樣,所以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的,對不對?”
你踏馬這個時候出來總結幹什麼?這個風昭陽啊,我真的就是看錯你了,你這個濃眉大眼的老狗賊啊。
尉遲被迫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這樣的。”
風昭陽再就說道:“然後步霍然和登仙門的小師叔是認識的,然後和這個叫做小師叔少年郎,這是被步霍然看見了模樣,然後步霍然就將小師叔畫成了一幅畫,接著就交給了面前的汪大人了嗎,就是手中的這一幅畫?”
汪昊然淡定的點頭:“是的,這幅畫就是她畫的。”
風昭陽想的直撓頭,最後對著兩個人說道:“所以步霍然是認識這個小師叔的,但是不認識宗道友,但小師叔和宗道友其實長得差不多,那麼有可能宗道友就是小師叔,不過就是因為戴了面具而已的。”
說完了之後,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畫中的尉遲,又對比了一下現在的尉遲,即便尉遲這邊擠眉弄眼的,但是風昭陽還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的啊,少年郎的模樣,面龐仔細看,這都是有些小青澀的樣子。”
“那麼汪大人啊,這個少年叫做什麼名字?”風昭陽對著汪昊然問道。
“尉遲。”汪昊然說道。
尉遲沉默,他沒有說話了,只是慢條斯理的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
然後汪昊然這就很好奇了,一副我不知道情況,但就是隨便說說的樣子,是主動的說道:“先說一下這個叫做尉遲的少年郎。”
“這個少年郎居住在一個叫做徐福鎮的地方,是徐福鎮本地一個商會的會長,其本身並沒有修為,但是他和登仙門有比較密切的關係,他是登仙門的一個小師叔,平時負責給這個門派賺錢,而門派和尉遲的關係非常不錯。”
“我妻子步霍然並沒有與這個少年郎有肢體上接觸,他們是朋友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然後我的小女兒步落花則是加入到了這個少年郎所在的門派,現在是這個門派裡面的一個弟子,持續時間已經是比較長了。”
“所以存在不存在一種情況,宗道友你就是這個門派的掌門,但是你在外面又以這個尉遲的身份來做事的?”
然後尉遲沒有回答,風昭陽終於是聽明白了,他遭不住了,震撼之中,一把抓住尉遲的衣襟,甩來甩去的:“你踏馬的,步落花竟然是在你的門派中,你踏馬之前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完全就不告訴我的!”
“然後你踏馬竟然還有一個尉遲的身份,你竟然還和步霍然有如此親密的關係!”
“你演我,臥槽,你竟然是演我,演我這個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