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我們不放牧,我們不是養殖靈獸的,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藥師谷做的。”孫淼行搖頭說道。
“哦,那麼千萬不要組聖騎,聖光最煩人了,遮遮掩掩的,簡直就是拿我們不當朋友的。”尉遲嘀咕了一句。
哈?孫淼行可不知道尉遲說的是什麼:
“藥師谷中有很多派系的,我這就是法師,或者你可以將我理解成戰鬥法師,主要修煉的就是神魂的技法,也會有我們自己的一派實力的劃分,就我現在的神魂強度,我滅掉元嬰四重的修士,這是不成問題的。”
戰鬥法師?戰鬥法師不是火紅色的頭髮,短短的雙馬尾嗎?人送外號下水道的鬥蘿?不對,不是鬥蘿吧,印象中鬥蘿還是挺強的,是炸爐子的那個蘿下水道的吧?好像是的,但在下水道都沒有召喚蘿潛水的深……
嗯……
我特麼在想什麼?……尉遲哭笑不得,暗自掐了一下面前的秦妙語提提神,再等到聽見了對方是能夠輕鬆滅掉元嬰四重修士的時候,他整個人差點沒有直接噴血,我去……這老傢伙這麼猛的嗎?
好吧,我承認我之前的語氣是有些唐突了……相對於孫淼行的震撼,其實尉遲更是震撼的,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看見元嬰期的修士……不,不應該說是元嬰期的修士,他就不是修士,對方是走的另外一條修煉的道路,是和修士不同的。
而就目前情況來看,對方這一條路好像是非常犀利的樣子,但如果一種本身非常好的東西,結果沒有成為主流,那麼原因就會有一個,就是門檻太高了,尉遲是直接問道:“藥師谷戰鬥系的門檻一定是比較高的吧。”
“啊,是的。”
孫淼行點了點頭:“修士看中的是靈根,那麼藥師谷看的就是神性,你如果想要知道自己的神性如何,那麼你可以以後來我們藥師谷,我們這也算是認識了,到時候我們給你檢測一下,說不定你的神性還是不錯了。”
“往後你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一句話說出來,對方就是會言聽計從的,這多好。”
尉遲:“???”
教練,我想要學這個!
“哈哈哈,開玩笑的,我們藥師谷是有節操的,像這種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畢竟我們根本不用強迫別人,別人會自己挪動的,更不說這種事情一旦是被我們藥師谷其他人發現了,這就是一種重罪。”
“要知道不管是修士還是我們藥師谷,靈氣和神魂攻擊,這都是會切實的傷害別人的,前者傷害別人的體魄,後者則是傷害別人的神魂,都是屬於一種危險的舉措。”
“於是就算是我簡單的對你發了一個命令,但這也是會對你的神魄造成一些傷害的,如果很過分,並且你也在不斷抵抗話,那麼你的神魄就會受損,神魄受損,便是發瘋……於是你可以看見很多可憐的發瘋人,其旁邊大多是有一個充滿了咄咄逼人態度的雜碎。”
“要知道藥師谷的病人……他們不是身軀受到了傷害,是神魂,這比單純的體魄受傷更加的可怕,你要知道神魂一旦扭曲……那種樣子是非常可怕的。”
頓了頓。
“是吧,師妹……”
尉遲和孫淼行一同看向了面前趴在洞窟頂部的女人,這女人就像是一個四條腿的蜘蛛一樣,黏在這洞窟的牆壁上,其穿著刺眼的白色衣裙,整個人的雙腿和雙手是嵌入在牆壁上,整個人的體貌已經是發生了改變。
一隻異變的人類蜘蛛,一睜開眼珠子,六個眼珠子出現在腦門上,更是能夠看見鼓鼓脹脹的胃部,整個人……
慘不忍睹,一言難盡,小孩子只是看了一眼,晚上就沒有辦法進入到夢鄉的。
這就是被自己折磨的神魂破碎的人嗎?
竟然是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尉遲已經是來到了秦妙語的後面,是直接取出來一個衣服直接蓋住了她的腦袋, 接著將她往自己的懷中這麼一按:“小孩子不能看。”
秦妙語的斗笠已經是掉在了旁邊,被按在尉遲的懷中動彈不得:“師傅傅,我看見過比她還要慘烈的,她這個算是萌繫了。”
尉遲:“???”
什麼樣子的虎狼之詞啊!
而孫淼行已經是平靜開口了,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鈴鐺,這鈴鐺就像是道士用的鈴鐺一樣,好像是那種招鬼的鈴鐺,黃燦燦的,看起來就有一些不詳的氣息:“師妹,你現在還能聽見我說的話嗎?我是你的師兄。”
“你這一段時間受苦了,是師兄們沒有照顧好你,更是發生了這種殘忍的事情,但現在沒事了,師兄帶你回去,我們不要在外面了好不好?”
“我們回去藥師谷,師兄已經是給你準備好了住所,我們到藥師谷裡面,到時候師祖他們會幫助你的,是嘗試著將你治療一番的,畢竟你自己犯下了這麼多的錯誤,你不能指望著讓師兄們幫助你善後的吧?”
孫淼行的言語無比的溫柔,老人的面龐中真的就是一種濃烈的感情,整個人的柺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手中離開,現在這柺杖立在地面上,伴隨著柺杖的頂部機關扭動,一個九環、環環交錯的法陣更是霍然出現在了他的腳下。
充斥著鬼哭狼嚎的法陣更是縹緲著很多的鬼氣。
尉遲更是能夠看見這陣法下面遊動的一條血腥的蟒蛇……
這……
這就是藥師谷的戰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