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南城,尉遲是將大概的情況告訴了尉青竹,尉青竹聽的面貌驚訝的很,這還會有這種城池的嗎?
這麼可怕的?
“就是這麼可怕的,所以二月和三秋兩姐妹,她們就是來自於這樣的南城。”
“噢!那麼掌門師兄來南城幹什麼呢?”
“我是偶然路過,我是要去甲類大城的。”
“嗷!”
拉著她的手一路走,尉遲很快找到了那個黑甲男人,這黑甲男人就是站在刑場中,就是到處巡邏的,這還是很好找的。
“晚上你聽聽看他在說什麼東西,我實在不能懂他們的言語。”尉遲小聲的提醒了一下。
如果自己可以聽得明白,那麼事情就不用這麼複雜了。奈何語言不通真的就是一個大事情,另外咱們這登仙門裡面還來了兩個歪果仁?想了想也是有些苦笑的,這種東西真的就是說一個“緣分”的。
不懂沒事的,尉青竹聽話的說道:“掌門師兄,我可以教給你第四州的語言,我聽聞一種功法,只需要掌門師兄和我有害羞的關係,那麼我就可以傳授給你的。”
呵呵,尉遲白了一眼尉青竹這正兒八經的樣子:“你看我相不相信你。”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蠻?”
蠻?你這語氣詞哪裡學來了,怎麼登仙門自己每一次回去都感覺不一樣的,尉遲笑著也不敢搭話,這小丫頭太會了。
不過孃親是花魁,這就是能理解了,一方面花魁的確很懂,另外一方面能夠最後讓花魁垂憐的,這一定是個大家族的。
也難怪尉青竹這大家閨秀的獨特模樣。
這就符合邏輯了。
……
夜晚很快就到來了。
他尉遲已經是帶著尉青竹一同貓在了別人的屋簷上,正在思考一些事情的時候,這黑甲男人已經是回來宅邸了。
好大的一個宅子啊,這也是亮堂無比的走進來,旁邊很多的侍女在伺候洗手更衣,等到自己弄一個小桌子和親友吃飯,其他的女眷放在另外一個桌子吃飯。
“就差這個時候背誦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了。”
“不過幸虧他們沒有背誦這首詩。”
“不然真的就更要吐了,吃雞舌頭的偉大詩人,的確是有些能耐的。”
而這個黑甲男人就這樣輕鬆的吃飯,各種護衛的保護之下,他安然無憂。
尉遲則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一個護衛,這護衛在看不見的地方正在發呆,一臉摸魚的樣子,顯然實力不強,最多也就是練氣境四五重的樣子。當然也有強悍的護衛,也有築基期的存在。
但在尉遲丹藥的加持下,他們依舊是不會注意到旁邊的尉遲和尉青竹的存在。
青竹小丫頭則已經是可以確定了:他們竟然真的是第四州的人。
聲音逐漸的出現了。
“誒,喝酒喝酒,吃菜吃菜。”黑甲男人隨意的說道。
“嗯,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原本說好了只讓我們本家人過去的,你這怎麼還讓另外兩個孩子過去了?你是沒有瞧見另外兩個孩子臉上的醜陋笑容啊,這種笑容簡直就是扭曲的很,看得我都噁心了。”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非常好奇的,他印象中這黑甲男人沒有過這種失誤的,結果今天一下子失誤了兩次。當時他看見另外兩個孩子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他恨不得直接將這兩個孩子直接打回孃胎裡面去。
我怎麼知道啊,黑甲男人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估計是手抖了。”
“手抖了?你這築基九重的修為,你還能手抖?”另外一個男人顯然不相信。
黑甲男人放下了酒杯,吃了一口花生米,無奈的說道:“我特麼有什麼辦法,最近不能去青樓了,再過去,我怕是要死了。不過這種事情也不用擔心,有的時候我們還是要放點這種垃圾進來的,這種垃圾以後長大之後就是標準的狗腿子,我們再去培養一下,他們會比我們更加相信玄宏真人的,哈哈哈。”
他不覺得這種事情是大事情,不就是失誤麼,誰沒有失誤過。
另外一個男人倒也是被逗笑了,和這黑甲男人舉杯相互點頭,笑著說道:“哈哈哈,也行吧,到時候看看性格惡不噁心,如果噁心的話那麼就可以留下來的,如果不噁心,講究什麼公正廉明,那麼就直接殺了算了。”
黑甲男人又是嘖了一口酒水:“嗯,都是小事情來著的,另外我讓你調查的人,你查到了嗎?”
問完了之後,他看著對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