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冒出來了這句話,能被選上的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都是極品,再配合這種莫名其妙的小男孩,最後這南城的統治者都是一群什麼傢伙?
這也是懶得看小男孩那種瞬間佈滿狂妄的面龐,那種眼神看著自己的老孃,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一條母豬,眼神之中更是瞬間出現了很多的肅殺之氣。
嚯,好傢伙,這瞬間就開始翻臉了嗎?
看來婦人你平時沒有偽裝的比較好麼,起碼這種東西裝一裝好不好?不要不裝,尤其是剛剛還直接將心裡面的話都說出來了。
“你以為孩子感覺不到嗎?”
“他也能夠感覺到的誒,你不過就是想要利用他而已,他真的要說透過了這種難怪,往後有你好果子吃的。”
“到時候真的就是母慈子孝。”
尉遲已經是無力吐槽自己所看見的這些事情了,眼下南城的事情即醜陋,又非常的真實。
在各種的喧囂之中,黑甲男人的臉色還是平靜著的,他依舊不知道靈氣是怎麼從自己的身軀中冒出去的,且還是在這種關鍵時候?不管了,這種事情回去之後再去調查,這就到最後一個測試者了!
“娘,他們都透過了,我會不會不透過的啊!我好害怕,我好害怕的啊!”
“沒事的,玄宏真人會照耀著你!”
這個測試者也是哭爹喊孃的,簡直就是將玄宏真人當成了他的祖宗,然後放在正常的情況之下,他這肯定是透過不了的。
這也是尉遲實力絕對的碾壓,這才讓仙石重新綻放了一些光芒,當然這也不僅僅是讓他自己出手,而是暗中稍微控制著黑甲男人。
是讓黑甲男人有了一種迷惑感,他看著自己的手,根本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的手指會輕輕的顫抖一下,接著就帶了一些靈氣出去了。
“難道是我最近青樓去多了?這是控制不住了?”
黑甲男人不能理解,但他還是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其實這樣的效果也行吧,反正該透過的人已經是透過了,就算是有人矇混過關,但以後有辦法直接碾壓他們,放進來殺即可。
而外面的人群已經是陷入到了躁動不安中。
我的天啊,今天竟然一次性透過了三個人啊,這三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官宦的存在啊,絕對不是什麼大人物的,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啊,那麼他們可以,我們也一定是可以的啊,於是一些被強行帶過來的孩子,這就要被直接推到仙樓裡面!
孩子們哇哇大哭,他們根本不相信玄宏真人的啊,但是自己的爹孃簡直就像是魔怔了一樣,這是要將自己送過去的啊。
看著仙樓周圍的震撼情況,尉遲只能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新的兩個弟子估計就是這樣來的,她們是被帶過來的,看見別人透過了之後,她們的娘就將她們送了出去,碰碰運氣的,結果死路一條了。”
而黑甲男人則是皺著眉頭:“這種事情都是要報名的,你們想要忤逆玄宏真人的意思嗎?等三日之後,你們再來!”
“啊,還有三日之後,大人您就幫幫忙吧,測試要不了多長時間啊!”
一個爹,這是將自己的孩子直接往上推,八九歲的孩子哭得就像是一個落難的“人參”一般。
“還有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也是非常願意相信玄宏真人的啊!”
另外一個老頭子,這也是拿柺杖打著自己的孫子,是直接將小崽子往仙樓裡面趕鴨子一樣的驅趕。
看著這種又哭又鬧的樣子,尉遲受不了了,倒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好真實的一座城池,簡直就是有趣的很吶。”
……
“南城裡有三種孩子。”
“第一種還是是幸福的,他們的爹孃打小就沒有讓他們去信仰玄宏真人。”
“第二種是無辜的,他們的爹孃臨時起意,讓他們過去碰碰運氣,下場絕對很慘。同時也有一些孩子被大家族收養,這是專門送去送死,就是為了造成一種“富家子弟”也會被殺的假象,是調和民意用的。”
“第三種是可憐又可恨的,他們主動的追求玄宏真人,更是在追到手的時候展現出來那種非常殘忍的一面。”
尉遲暫時離開了仙樓,他走在南城簡陋的大街上,真的就是無語的很,講真的,剛來到南城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個地方稍微破敗了一些,雖然是一個城池,但連徐福鎮都是比不上的,徐福鎮現在怕都是有七十萬的百姓。
但現在來了三日之後,就現在所收集到的訊息來看,這城市之所以落難成為現在的模樣,主要還是因為玄宏真人的鍋。
“自然了,除了三種孩子之外,南城也有三種大人。”
“第一種是普通的無辜者,他們不願意讓孩子去找玄宏真人,而本身也實在是沒有能力帶著孩子離開這種地方,只能說實在南城裡面委曲求全,但好歹也是可以讓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不用擔心生命的危險。”
“第二種是活該者,他們將自己的孩子親手送上了死亡路,或許對於他們來說,養孩子就像是賭博一樣,就是過來碰運氣的,運氣好的話,那麼自己一飛沖天,運氣不好的話,那麼就是孩子的過錯了。”
“第三種是既得利益者,他們明明就是可以直接站在世道的終點,站在南城的至高權利上,但他們又不敢這樣明目張膽搞這種皇位世襲,只能說是將自己的孩子送出自己的宅邸,接著偽裝成普通人的樣子,是讓孩子走這種試心石又或者是墊腳石,和真正普通人家的孩子“公平競爭”,接著一飛沖天。”
你說說這種東西是不是活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