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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命司內。
滄瀾城的城主本來還笑呵呵的迎接過來,還準備隨便的說兩句漂亮話的,畢竟尉遲在他的眼中是宋映寒的先生,那就是觀星臺的大人物,之前過來一次,兩個人沒有機會吃飯,但沒有想到這一次又過來了,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過來幹什麼,但怎麼的也是要請別人吃頓飯,為的就是和別人弄好關係。
然後就在他即將繞過一個花壇看見尉遲的時候,他忽然之間發現尉遲和宋映寒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白衣老者。
城主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這個老人到底是誰,但是等到看見了宋青山的黑甲面具之後,他瞬間就明白了。
這觀星臺當天鑑竟然過來了?!
我靠,這就是為什麼啊?
之前來了一個宋映寒,宋映寒的身份已經是還行了,雖然自己不怎麼懼怕她,但表面上肯定不敢有什麼嫌棄的神色。
可是後來又冒出來了一個自稱為宋映寒先生的存在,他更是能夠從宋映寒的身上看見她對於這個少年的尊敬,自然而然的認為這個少年是天山童姥一樣的存在。
現在呢?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天鑑?
怎麼的?這是過來我皇命司裡面過年了嗎?一下子這麼熱鬧的?!
城主瞬間有些不爽,但更多的還是有些委屈。
守備司上面有大唐監獄,天都司上面有觀星臺,那麼斬妖司和皇命司呢?斬妖司和皇命司會存在有這種更高一層的機構嗎?
沒有。
於是即便大唐監獄和觀星臺不是皇命司的本家,但架不住別人的境界比較高,這就導致別人真的上門拜訪,他這真的就不敢大意。
這是一種微妙的感覺,好似一個女子嫁人,嫁了人之後孃家人實在不給力,等到自己在丈夫這邊遭受了委屈之後,孃家人非常沒有直接站出來的意思,更是溜了溜了。
這不就是讓妻子的心態直接爆炸的,委屈感直接拉滿。
“但凡要是我皇命司的上面還有一個勢力,我現在就不會表現出來這麼的恐懼,可惜沒有的啊。”
嘆了口氣。
城主這就乖乖的去找了尉遲,更是主動的問出來三人的來意,等到對方問出來賈雲的事情之後,他即便不清楚,即便晚上還有一場酒要喝,但還是主動的帶著三個人確立城主府下面的監牢,等到目送著三個人進入到了監牢之後,他就呆呆的站在外面。
“冷冷的冰雪在我臉上胡亂的拍,暖暖的眼淚和冰雪混成一塊,至少把心酸往身心裡面塞……”城主抑鬱的很。
“……”
“等會吃飯,城主你不去嗎?”軍師這個時候走過來,疑惑的很,平時這城主吃吃喝喝好不開心,但今兒怎麼擺出來一副輸錢的樣子,杵在原地任由天上的落雪落在他的衣服上,整個人挎著一張批臉。
“吃飯?吃個屁,觀星臺的人過來了,一來還來了三個,一個大天,一個大天的先生,外加一個天鑑,這三個傢伙剛剛進入到我城主府下的囚牢中,也不知道到底去做什麼事情的。”城主哭笑不得的說道。
城主府可憐兮兮的,平時來一個人這就算了,這一下子來了這三個大人物,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還出去吃飯,就將這三個大人物撂在宅邸內,萬一要是別人有事情找他,他不在場,別人再去詢問他的位置,結果得知他正在外面吃飯……
飯局上還有其他的女子……
那麼他人和他城主的好感度瞬間清零,這種時候卻也千萬不能夠多出來什麼敵人的啊。
“所以那個尉遲,他真的是宋大天的先生?”
軍師聽後簡直驚訝,他之前知道這種事情的時候,他是不太相信的,認為這種事情太過於玄乎,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的。
認為尉遲最多不過就是宋映寒的朋友?
亦或是往稍微奇怪的方向去思考,那麼尉遲可能不是宋映寒的教書先生,而是那方面的合作伙伴。
只不過就是宋映寒大天的尊嚴使然,這才導致編造出一個先生的身份,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他們更是沒有刻意去查詢對方身份的想法,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算是給了宋映寒的面子。
結果你和我說,這個少年還真的就是宋映寒的教書先生?
“那麼這尉遲到底會有多麼的強悍,他本身的修士境界已經是走到了什麼水平高了?”師爺忍不住的說道,面色中有些畏懼。
“我他孃的那裡知道啊?我現在也是非常無辜的好不好?本來都已經是和香香姑娘約好了,今天晚上好好的配合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夠研究出來什麼新花樣。”
“但是呢,但是他們三個人過來了之後,還新花樣呢?我能安然無憂的從這件事情中脫身,這就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