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宋青山稍稍思索,接著詳細的說道:“現在滄瀾城失蹤案已經是我們天都司在調查,整件事情已經是和這個少年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們天工坊想要找人合作,那麼這個時候應該是來找我宋青山,而不是來找這個少年。”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是怎麼和你們說的,但是他的確不是我們觀星臺的人,也不是我們天都司的人,更不可能是宋大天的先生,他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凡人。所以你們現在應該將他踢出局,不應該聽從這樣一個泛泛之輩的言語!”
“他是一個騙子。”
如果剛開始說的話不清楚,那麼現在說話就已經是非常清楚了吧?
尉公子啊,您這老丈人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很,你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這才讓這老傢伙這麼生氣的樣子?徐如風都看的迷惑了,不過這個時候他肯定是站在尉遲這邊的,在宋青山驕傲等待他回答的時候,他則是飄出來了一句話:
“尉公子並沒有說自己是天都司的人,也沒有說自己是觀星臺的人,他在我找到他的時候,就直接說明了實際情況,更是說現在這種事情已經是和他沒有多少關係,是我請求尉公子提出來一些建議,我們這才來到這荒郊野嶺。”
說完了之後,其他天工坊的人都樂了,霍山嵐更是冷眼看著面前的宋青山。
這和老頭子是腦子有問題嗎?我尊敬的掌門師兄會說這種東西嗎?會在這種事情上黏在你們觀星臺的身上?你不要狗眼看人低了行不行?
一口一個凡人,還說自己掌門師兄是騙子,要不是現在有掌門師兄在旁邊站著,我現在就送你走,讓你提前去接受輪迴的犀利。
呵呵,什麼人啊?
而其他天工坊的人,他們是戲謔的看著宋青山,這簡直就是樂得不行。
“這天鑑不會覺得自己觀星臺天下無敵的吧,不會覺得任何人都要站在他們觀星臺這邊的吧?這開口閉口就是觀星臺如何如何,好像觀星臺非常了不起一樣的,這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是啊,尉公子和我們掌櫃聊得好好的,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個靠譜的人,結果這宋青山還硬是將對方往自己觀星臺的身上拽,還覺得對方是靠著他們觀星臺的。”
“簡直神奇。”
一通低語,宋青山錯愕的站在原地,他本來氣勢洶洶的樣子,現在忽然就變的非常迷茫,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別人沒有對尉遲有任何的鄙夷,反倒是對自己這個天鑑有這種鄙夷的神色。
我是天鑑,我是金丹期的修士,你們難道不應該跪拜我的嗎?你們還敢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表情看著我,簡直就是不知道我金丹期的修士有多麼的強大嗎?
並且為何你們和尉遲的關係這麼好吃?
他只是一個凡人啊。
她還只是我的妹妹呢……尉遲這就挺無奈的,一邊是自己的老丈人,一邊是天工坊。
他這還是能理解自己老丈人的,瞧不起就是瞧不起吧,他也不指望自己老丈人能如何看得起自己,這種東西強行來,倒也犯不著。至於這個時候如何的鄙視自己老丈人,說自己老丈人是一個憨逼,這也沒必要一般見識,他不至於和自己老丈人計較這些。
再說天工坊,天工坊肯定是一個巨大的實力,眼下不過就是冰山一角而已,尉遲還記得剛剛自己看見飛梭時震撼的表情。這飛梭長得簡直就像是前世的一些星艦一般,夢幻無比,這就是滄瀾城天工坊的冰山一角嗎?那麼整個天工坊會有多麼可怕?
那麼眼下的情況可就是有些特殊了哦。
題幹:天工坊站在他尉老實這邊,他尉遲夾在天工坊和宋青山之間,宋青山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
問題:求尉老實該怎麼做?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尉遲想了想:
因為自己沒有必要懟自己老丈人,並且自己更是沒有必要和天工坊結仇,所以在天工坊明顯站在自己這邊的情況相愛,我應該回應天工坊的好意,同時直接開溜。
溜了溜了,此地不宜久留,滄瀾城這一次出來的時間挺長的,回去尉家處理仙衣閣的事情咯,往後還有更復雜的門派大比,這種滄瀾城失蹤案雖然最後還是沒有能看見結果,但這沒辦法,這種東西突然就出來了,自己也沒轍。
“感謝徐公子您的幫助,等在下將一些俗世處理完畢,定是登門拜訪,而此時天色漸晚,在下這就不久留,期待下一次的見面。”尉遲首先對著徐如風說道,採取了一招“以善待人”的術法。
徐如風笑著點頭,也沒有強行挽留:“如此我便是等待您的大駕光臨,登時定是要抓住機會與您聊聊二三事情。”
“好。”
如此天工坊的事情搞定了,這就是自己老丈人這邊,瞧見這老丈人黑甲面具的懵逼狀態,尉遲作揖說道:“宋大人,晚輩尉遲告退,便不打擾。”
說罷看了一眼徐如風,眼神中有些拜託,徐如風明白的點了點頭,示意放在他身上。
好人一胎八個,尉遲感激的看了一眼徐如風,再就對著霍御蘿說道:“山嵐我們走。”
“是,小師叔。”
玉舟從天而降,尉遲和霍山嵐一同搭乘玉舟,在天工坊眾人的注視和揮手下,玉舟加速離開了此地,朝著滄瀾城所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