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說什麼事情很快解決。”
“那麼他們做什麼事情哦,這麼快解決的。”
……
午時。
樓上,廂房的門關閉,尉遲推開窗戶,擺了一個“請”的姿勢,宋映寒點頭坐在了圓凳上。
兩個人靠在木窗的旁邊坐著,耳畔還有輕微的小風。
尉遲這就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
他笑著說道:
“之前聽北叔說起來您,我還有些不相信的。”
“沒有想到天都司這個時候竟然會站出來幫忙的。”
“所以我之前對於天都司存在的一些偏見,這也是有問題的。”
尉遲很是抱歉的樣子。
“是的,你可以永遠相信我天都司的。”宋映寒滿意。
這孩子一看就會說話,真不錯。
這女子一看就很好騙,真不錯,尉遲接著說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宋姑娘可否以真面展現?”
“我覺得我或許應該聽從北叔的指點,嘗試著與您天都司友善的。”
“所以希望我們可以在這裡坦誠相對。”
宋映寒瞬間沉默。
怎麼有一種濃烈中計的感覺?
當時在觀星臺時,好像沒有課程是教導這種東西的,那麼自己現在怎麼做?
真的要將自己真人的面目給尉遲看嗎?
想了想,她的雙手靜靜的放在桌子上,說道:“實在而言,這並非是我矯揉做作。”
“是因為我現在還是觀星臺的弟子,不知道尉會長你知不知道觀星臺?”
摸著茶杯,尉遲點頭回答:“聽北叔說過,觀星臺是培養天都司的機構。”
“雖然是天都司,又凌駕於天都司之上。”
聽聞尉遲所言,宋映寒接下來的話語就好說很多:“是的,但有一點你們並不清楚的。”
“也就是觀星臺的弟子在沒有離開觀星臺之前,他們是不能在外面以真面目示人的。”
“這是一種規矩,不好意思,所以我不能為了想要讓你信任我,我就摘下面具的。”
喝了一口茶,尉遲笑了起來:“所以規矩還是大於信任的。”
“宋姑娘還是擔心我知道了你長什麼樣子,進一步的傷害觀星臺的。”
“我懂。”
我懂個錘子!
你們觀星臺的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戴著一個面具到處溜達,這個大白天打傘有什麼不同?
真的要說不要惹是生非,摘下面具,偽裝自己才是正常的啊。
真的會有傻子為了偽裝自己,為了讓自己不惹人注目,選擇佩戴著一個面具的麼?
尉遲想起來自己的前世。
他尉遲要是帶著一個兔子面具走在大街上。
要不了十分鐘,要麼就是他被帶走詢問,要麼就是當場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