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尉大哥你能接受的尺度多大……”
“不是尺度!”
“……是尉大哥!”
“你多少的尺寸……”
“……尺寸多大?”
“我想要看看……”
“不是看看,是測量!”
“我想要量一下尉遲的尺寸……”
“啊……沒了。”
“鳶兒想死。”
白皙的臉頰紅的要滴血,手掌緊張的按在自己胸膛上,尉鳶大腦一片空白。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東西。
接著,額頭冒著白煙,整個人宕機的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了。
壞掉了……
要不是看見桌子上的布帛,尉遲嚴重懷疑尉鳶在開車!
這小丫頭看不出來啊,老司機帶帶我,小妹年紀輕?
這開車速度讓他猝不及防。
苦笑中,尉遲說道:“鳶兒,你是要給我製作一件衣服嗎?”
從腳尖一路顫抖,直接顫慄到了腦門上,尉鳶回過神來之後,低著頭默默的頷首,預設了。
好嘛。
不就是自己的尺碼。
尺碼就是尺碼,說什麼尺度,又說什麼尺寸,不知道封建世道是文字獄嗎?不能亂說的。
要雅,不能俗。
要積極向上,喜好樂觀,不喜歡悲。
“那我是張開雙手,讓你測量嗎?”尉遲笑著說道。
他現在完全可以反向開車,將這丫頭徹底弄的壞掉,但還是算了。
這丫頭能說出來,簡直就是太不容易了。
改日吧。
“嗯吶。”
“要褪衫否?”尉遲雙手按在衣裳上詢問。
“不必,不必!”尉鳶捂著紅彤彤的臉,這耳朵根都是醉酒的紅。
“那好,現在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