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嫻心中埋汰了一句,“我承認尉遲和尉青竹玩的比較花,但關你屁事。”
顯然荀嫻是過不去這一道坎了。
“你這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荀嫻上下打量著對方。
“我不知道,但天都司既然都摻和到了這種事情中,我們肯定是給你們兩個機構面子的。”
“要知道這種事情本來我們斬妖司就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沒料到在這種地方能夠遇見你們,只能說是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荀嫻對這種男人簡直無語,弄得好像是施捨一樣的。
真的有種,你現在就直接弄死這些村民啊。
裝模作樣的幹什麼?
真的就是覺得斬妖司的人所向披靡了?
“虧得姑奶奶還和尉遲說斬妖司的人重情重義,他們就這樣重情重義的?”荀嫻吐槽。
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毒奶。
最早奶了一口尉遲,說開始喜歡尉遲了,結果尉遲和他妹妹玩在了一起。
然後奶了一口天都司的人,說天都司的人還不錯,結果天都司的人讓她滾出徐福鎮。
前幾日奶了一口斬妖司的人,結果斬妖司的人就在她的旁邊陰陽怪氣。
靠。
這種事情都可以的嗎!
男人可不知道荀嫻的想法,他只是有條不紊的說著。
“我們斬妖司的人的確是重情重義,但我們只對我們斬妖司內部的人有情義。”
“如果荀姑娘以後想要來到我們斬妖司,我可以引薦你去參加基礎考核。”
“相信就荀姑娘築基期的修為,基礎考核肯定是能夠考過去的。”
荀嫻眼神愣了一下,“您的先人是變成了人蠍子嗎?嘴巴這麼毒的?”
“可不是麼,他們死了好多年了。”男子淡定的回答。
“……行。”荀嫻沒脾氣。
“那你做我親人,我很樂意?”男子笑問。
“死遠點。”荀嫻冷漠道。
男子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他笑著說道:“友情提醒一句。”
“第六州據說出現了一些戰火,目前不確定會不會往外面延伸。”
“戰火?”
荀嫻不在意,“第六州距離我們何止千萬裡之遙,更是會有天險阻礙,戰火不會蔓延到這裡。”
“誰知道?”男子扁了扁嘴。
“我知道。”荀嫻回答,“我說不會就是不會。”
九州碩大無比,第六州距離第五州都非常遙遠,更不說他們第三州了。
什麼戰火能夠燃燒到這裡?
這裡的百姓並沒有什麼反抗的契機。
兩個人平靜的言語。
而此時尉某人還在騎馬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