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十二連環塢的人還弄不清楚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嗎?
難道十二連環塢的當家會不知道這種情況可能發生?並且一點點預案都沒有嗎?
不至於的吧?
而且這種事情一旦被抓到了,那真的就是牢底坐穿。
就商會的官府關係,讓他們一輩子不見天日都可以的。
他們有道理這樣做嗎?
“如果只是一個尉家,他們敢這樣做。”
“但是整個商會已經是在徐福鎮的名聲逆天了,他們沒道理。”
“難道他們不害怕我尉三郎了?”
尉遲古怪的皺著眉頭,“咱看起來是很好說話的人嗎?”
“他們拿錢跑路,以為我會坐視不管嗎?”
“果真這樣看我,我真的是太失敗了吧?”
走在石臺階的旁邊,蹲在河邊拿河水洗了把臉,等到看見黃綠的河水中飄著的一些螞蟥之後。
他立刻停止。
想起來了……
最近的地區是有水葬的習俗,這水還是不要太親密比較好。
擦乾淨自己的臉,在這種燥熱的秋天中讓自己平靜下來也是挺不容易的。
“如果不發生這種事情,我現在應該是坐在尉府中和鳶兒小美女玩呢。”
“或者帶著小惜墨在街上惹那些美婦人呢。”
深吸一口氣。
不管如何,這事情肯定是要調查清楚的!
……
一炷香之後,四個人重新在碼頭碰面。
站在尉遲的旁邊,荀嫻看著尉遲溼漉漉的胸口衣服,“走了一圈,沒找到任何活人。”
陳廣勝看了一眼虎叔,“我也是沒找到任何線索。”
說完,三個人看著尉遲。
尉遲皺著眉頭坐在了碼頭旁的一個爛凳子上。
瞧他的樣子,還挺委屈的,也是,尉遲這個年紀應該是追著少女的衣裙。
來一場醉生夢死。
親力親為有些苦逼。
而尉遲那邊的話語還是非常正常的。
“先說現在我們得到的線索。”
“首先周圍沒有任何的戰鬥痕跡,這就可以證明這些人現在沒有死亡。”
“其次驛站裡面的馬匹和食物都已經是消失,連帶著還有衣物,他們定是離開了此地。”
“最後,我們即便弄不清楚他們的動機,不過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帶著東西跑路了。”
尉遲這樣說道。
還是那句話,等到不可能的情況被一一排除之後,留下來的線索再怎麼的滑稽,這都是真實。
霍山嵐表示很贊。
陳廣勝也略有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