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如何,我不能對於這一場生意的爭端保持天真。”
“不可能的。”
“世上並沒有底線這種東西的存在,看的是壓力而已。”
“一旦壓力到達了一個閾值……”
尉遲想起來一句名言,“……我不做人了!!”
如此倒也是衍生出來一個問題。
該怎麼儘可能拿到天都司和守備司的信任?
尉遲看了一眼右前方的荀嫻,神色中有些深思。
“不能指望荀嫻。”
“她肯定是有恩人在守備司的,她永遠都是站在守備司的立場上和我交談的。”
“是朋友,但又不是朋友。”
再去看著陳廣勝寬闊的後背,盯著後背上華麗的紋章。
尉遲也是搖頭。
“天都司更是這樣的。”
“都是站在天都司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陳廣勝還不如荀嫻和我這麼好關係。”
“他們是官府除了斬妖司之外,最拽的機構,眼珠子能看見我就已經是不錯了。”
“我還要給他們一年一萬兩銀子!”
尉遲盤算著內心的小九九。
一年一萬兩,十年就是十萬兩,十萬兩就不要四捨五入一個億了。
它就相當於前世的一個億。
誒,一年千萬的砸在天都司的身上,不給還不行。
被人白嫖的感覺真的不爽,一般都是咱白嫖別人。
尉遲不想要給錢。
但沒辦法。
“官場難走,往後得到空閒,還是要去天都司一趟的。”
“攀攀關係。”
“看看天都司有沒有什麼長得還行,同時地位非常高的女子。”
“能拉著她們滾床單,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大大的幫助。”
咋舌。
不過這玩意也不能當成唯一的道路,操之過急,可能會出大事。
表現的太刻意,還容易被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