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有看見,多少都有些怯懦的樣子。
不會是自己三弟欺負尉鳶的吧?這也不可能啊,自己三弟不是這樣的人啊。
“其實很簡單的。”
“之前她鼓足勇氣來替齊家來找我,這已經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努力了。”
“她不會也不要再這樣做了。”
“這種潛意識對於自己的懲罰,更不說她有點入贅的意思。”
“換你。”
“你也怯懦的。”
尉遲言簡意賅的回答。
入贅是很慘的。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原本門當戶對,沒有問題,但現在尉鳶背後可是沒有孃家人的。
她就是孤身一個來到尉府。
或許她潛意識將自己莽撞和此時的境況掛鉤,果真如尉遲猜測的一樣,那她怎麼可能還莽撞的?
不過沒關係。
慢慢來吧,再大的傷疤,在日常的溫暖之中都會被慢慢抹平的。
名字也改了,慢慢的她就會融入到尉府之中的,不再以局外人的方式來看待尉家的。
不用操之過急。
尉鳶此時沒有聽見尉遲的回答,否則她可能會感動的哭出來。
尉遲平時雖然沒有和她多麼的言語,但竟然能夠了解這些。
果然就像是荀嫻說的一樣,其實他有的時候真的是溫柔的。
尉哲詫異的看著身邊的錦衣少年。
“三弟,尉家還有你什麼不知道的?”他感慨的說道。
“有。”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個嫂嫂哎。”尉遲若有若無的說道。
“……”
輪到大哥尉哲臉紅了,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要扯到嫂嫂。
“那什麼?”
“你吃了嗎?”
“等會裁縫孃的事情解決了,一起吃飯啊。”
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