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為婚,其可以很大程度避免女孩子在年少無知時被欺騙。
尉遲喝了一口茶。
尉哲繼續說。
“而姑娘家的最看重名譽,被退婚是很難堪的事情。”尉哲說。
“嗯,這個我懂,男人也是一樣,三年之約,十年之約。”尉遲說。
“啊?”尉哲愣了一下。
他完全不懂自己三弟的言語,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整理了一下思緒。
尉哲說道:“齊苑兒是你尉遲婚配的訊息,徐福鎮中家族都知道的,要是傳出來齊苑兒不是你婚配了,事情可就捅大了,尉家沒有顏面上的丟失,受苦的全都是齊苑兒一個人,她會承擔齊家外面所有的惡語相向,估計這輩子除了降級給別人做個妾,不可能是正妻了。”
“這麼嚴重的?”尉遲驚訝。
“是啊,所以你知道你二哥當時玩的多花了吧?”尉哲無奈。
“知道了。”
“花樣年華。”
尉遲迴答,倒也是很好奇,“所以齊白這老賊是腦子有問題嗎?沒事和尉家退婚作甚?破釜沉舟?”
他不能理解對方的腦回路。
這是正常人做出來的舉動?
“你說的這件事我也去調查過,主要還是齊家賬目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急缺錢。”
“長孫家就給了五千兩,然後讓他們這樣做的。”
“長孫家可是不輸給我們尉家的大家族,也是製衣的。”
尉哲解釋。
“所以五千兩賣了自己女兒?”尉遲人都傻了。
“就五千兩。”尉哲確定,“當然算上抽水,估計只有四千兩。”
“得!”
“本以為夢境多無常,沒曾料到現實更是魔幻。”
尉遲靠在了椅子上。
他望著屋樑,思索了一會兒,再問道,“所以大哥,我該做什麼?”
是啊。
做什麼啊。
他尉遲老大的一個人了,戀愛都沒有談過,更不說做這種事情了。
關鍵是齊苑兒是誰?
他全靠仗義出手,但關鍵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這都不知道的。
“是這樣的,前兩日齊苑兒過來道歉的,說如果你願意見她,那麼她會來赴約的。”尉哲說。
“好吧。”尉遲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