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威脅我!”
我放開手,伸過去腦袋,“你打我好啦,不信你試試,看我敢不敢揍他們。”這是我孃的死穴,但凡對我有興趣的男人,在她眼裡就是寶貝,自然碰不得地。
果然,她向後退了一步,生怕我自己撞上她,然後怪在她身上,“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賴呀!”“誰生的我?”我倒打一耙,“生不好好生,生得我一點不漂亮,性格也不好,現在嫁不出去,你要負全責。再說了,你隨便想把我銷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會反抗。”
我娘氣壞了,但她一直抬著地手落下去後只是撫了撫我的頭髮,“你別忘記家族使命,真忍心千秋萬代都是如此嗎?真忍心你那死去的父親,連看也沒看你一眼,就斷了後代嗎?”
這是我的死穴。於是我母女二人瞭然的交換了一下眼神,握手言和,暫時休戰。
“別想讓我給他們沏白糖水、紅糖水!當我不知道嗎?在你家鄉,那是招待女婿的。”我對我娘說,“繞乎我也沒用,再說他們是四個人,你要他們全當你女婿嗎?”
我娘呸了一聲,沒理我,只問,“新來那個男人是誰?”
“你家小秀秀的哥哥,林澤豐。”
“其實我跟你說,我覺得小豐豐不錯。”她一邊包餃子一邊向廚房處窺伺。
我也窺伺。
本以為這四個男人會坐在一起互瞪,眼神威脅,劍拔弩張,哪想到他們分為兩組在聊天,還很融洽的樣子。林澤豐和豆男在聊,林澤秀在和西林說話。行,我家改為沙龍了,而且他們不交錢,我和我娘還要侍候他們吃喝。
至於我娘說林澤豐不錯,我倒不意外,對我有興趣的男人,她都覺得好。真不理解這些父母,我不過是結婚晚點,又不是同性戀,著什麼急呀!
“那盒子裡是什麼呀?”她很好奇的問。
“一雙鞋子而已。”
“哪有送人鞋地啊,記得一會給他一毛錢,這是規矩,算咱們買的,送鞋不吉利。”我娘說。
我一聽要給林澤豐一毛錢,心裡立即起了惡作劇之心,感覺折磨他好開心哪。他一定不肯要,那我就以不要鞋子威脅他,身家幾十億的大富翁,被我施捨一毛錢,會是什麼樣子啊?哈哈,想想就開心。
我娘看我一臉興奮,有點誤會了,對我說,“你選這個林澤豐是沒錯的,之前我一直在那三個男人中猶豫,不知哪個配給你更合適,現在看來林澤豐最好。”
“你又不瞭解他,說什麼最合適。”我眼神怪異的看著我娘,懷疑她是不是想嫁女兒想瘋了,這麼輕率就做出判斷。
“相信你媽我這雙眼睛吧,閱人無數,一眼就能分辨地出來。”我娘似乎很認真的跟我說,“自從你過了二十九歲生日之後,似乎轉了大運,身邊的男人出現好幾個,而且質量都相當不錯,算是頂級品了。不過這個林澤豐一出現呢,情況立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