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司炎鶴不作聲,仍舊是不打算接話。
紅堇只得尷尬地笑了笑,隨後拿起酒壺,道:“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大家該一起喝一杯才是,我來給你們滿上!”
說完,紅堇就開始挨個倒酒。
按順序來,先是旁邊的千千,然後是司徒珩,之後變到了蘇江離。
到她這裡的時候,已經是隔得有些遠,紅堇半個身子都俯了下來,伸長了手臂給她倒酒。
見紅堇不太方便的樣子,蘇江離便伸手去拿酒壺,“我來倒吧。”
然而紅堇非但不鬆手,還把酒壺抓得更緊,她用力拉了拉,還是拉不動,眼看著酒杯裡的酒要滿了,她便鬆了手。
紅堇若無其事地繼續給司炎鶴倒酒,酒壺有些夠不到,好些酒都倒在了桌子上。
司炎鶴見狀,也伸手去拿酒,紅堇微微笑了笑,順從地鬆開了手。
氣呀!她拿酒壺就死活不鬆手?司炎鶴一伸手去拿就馬上鬆開了手?這是幾個意思?
蘇江離看了一眼千千,只見千千也在看著她,兩人心照不宣。
呵,好一個花茶婊!
菜上來了之後,大家便開始吃菜,紅堇又笑道:“殿主,你可還記得三年前那個賭?你輸了三座城池,我要你陪我三天,以抵換那三座城池,你知道嗎?那三天,是我這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
三天?
蘇江離挑了挑眉,好傢伙,這個死男人和紅堇之間,果然是有不得不說的故事啊!
司炎鶴喝了一杯酒,淡淡地說了句:“都是過去。”
“在殿主你看來是過去了,可是在我這裡,過不去。”紅堇指了指自己的心。
一時間,氣氛尷尬,司徒珩還不忘記補刀,道:“紅堇姑娘真是對殿主一往情深啊,可惜的是,當時殿主意欲將你帶回去,你卻拒絕了殿主,太可惜了。”
什麼?
蘇江離挑眉,這個死男人當年還打算把紅堇帶回去?結果被紅堇拒絕了?
嘖嘖嘖,按司徒珩那意思,如果紅堇當年沒有拒絕,那麼,現在未來的殿主夫人怕就是紅堇了唄?
不,應該說是殿主夫人,不是未來的殿主夫人!
所有人都在看著司炎鶴,然而他卻當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吃飯,還給蘇江離夾了一塊烤鴨肉,道:“這是你喜歡吃的。”
喲呵,還記得她喜歡吃烤鴨肉呢?蘇江離的眼神如果是一把利刃,這會兒,她已經把司炎鶴給凌遲了不下一千遍!
紅堇不願意了,放下了筷子,撒嬌一般說道:“殿主,你可是從來沒有給我夾過菜的,我們怎麼說也是有交情的人,我想要讓你給我夾菜,這應該也不算是過分的要求吧?”
司炎鶴的筷子頓了一下,頭也不抬,只冷冰冰地回了句:“手不夠長。”
“哈哈哈哈!”司徒珩笑了起來,想不到堂堂一個森羅殿殿主居然會找如此蹩腳的理由,“殿主,你站起來夾菜,手不就夠長了嗎?”
一旁的千千急了,撞了下他的手臂,“司徒珩!你幹什麼呢?”
淨會瞎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