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舞:“三門區的一個小武道世家,背後是耿家。今晚的事情應該是她自己想出來的注意。”
楚珮失笑,“倒是個有趣的姑娘……”
說著他朝銅鏡看去,笑道:“這嚴仲小小年紀,跟楚珏一個德性。”
花叢舞:“聽張奎山說,他明日要去見吳敦,可能會與四皇子接觸。”
“先觀察幾天吧,一個外來修士當他路過好了,若是敢壞我好事,不管有意無意都直接抹殺!”
……
寅時,在呂一桐的多次催促下,鍾延終於‘意猶未盡’的離開了花海樓。
扮演喜好美色,本身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畢竟,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還需要演嗎?
但對於現在的鐘延來說,著實有些難受。
雖然還沒徹底長大,但心理成熟啊!
以至於出了鳳凰閣,他都不由得暗自鬆口氣,再待下去怕是要傷身體了;好在這古代衣袍下身比較寬鬆,不然換成穿越前的牛仔褲怕是走路都變成蝦米狀,必定惹來呂一桐鄙視。
花叢舞將三人送上馬車,“嚴公子慢走,常來!”
鍾延一臉笑嘻嘻:“那是當然,對了,我聽說花老闆與三皇子很熟,改天可否引薦一下。”
花叢舞睫毛一閃,“嚴公子倒是訊息靈通,有機會一定介紹你們認識。”
“不用送了。”
放下簾子,鍾延吐了口氣,臉上笑意收斂,慢慢往後靠,眯上眼睛回憶晚上到花海樓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確保沒有破綻。
後面馬車上,一上馬車坐定,青鸞便道:“小姐,這個嚴公子有古怪,”
呂一桐也靠著車架眯眼,摸著吃撐的肚子有氣無力道:“能有什麼古怪,不就一個來自海外的小屁孩。”
青鸞狐疑道:“我也說不準,感覺有些怕他,他好像看出我有修為了。”
呂一桐坐直,“不會吧,你不是說他沒靈力波動嗎,結丹期修士都看不出來,他能看出來?”
青鸞搖頭:“不知道,就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知道我很多事情。”
呂一桐難得露出認真思索的神色,“也不是不可能,我們之前沒跟他接觸他都能認出我們。”
“也許海外有什麼秘法也不一定,就像你,沒使用什麼隱藏修為的手段別人也看不出你是修士,這修行界的事情很多我們都不懂。哎,所以說不能怪我修煉慢,都沒人教!”
“管他呢,他應該對我們沒惡意,不然也不會出手幫我們。”
青鸞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突然又道:“對了,小姐,在府裡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撞見他了麼,我瞧見他手上拿著一塊玉佩和你隨身戴的那塊很像。”
“玉佩?”
呂一桐愣了下,在腰間摸了摸,拿出來一塊玉佩,“這個?”
青鸞:“對,除了字不一樣,他那塊刻的是延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