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想到領主得知夫人懷孕時那狂喜的樣子,覺得頭有點大,到底是沒能強硬的拒絕,眼睜睜看著夫人把人帶走了。
蘇木一聲不吭地任由苔絲的手下把他帶走,雖然他不知道這女人找他幹嘛,但這無關緊要,只要能遠離隕石就好!
他一直拿餘光注意著那四個長期把重劍扛來扛去的親衛,看看他們會不會跟上來。
結果令他很欣喜,親衛們倒是習慣性地抗上重劍要跟上來,但被苔絲的貼身女僕攔住了。
“人就在這古堡裡,你們有什麼好擔心,不要跟著,夫人不喜。”
“這……是。”
蘇木被直接帶到了後院的地牢,綁在了刑架上。他現在的情況也就比癱瘓的人稍微好點,根本反抗不了任何人,因此這個過程中一直一言不發。
苔絲安坐在高椅上,看著蘇木道:“你跟大人發展到了哪一步了?”
蘇木:“???”
這是什麼問題,他怎麼聽不懂了。
苔絲垂下眼,嘆道:“我記得你,去年冬天,你跟你的朋友坐著馬車來到我家的老酒館,想要找我們家的藍石頭。這藍石頭到底有什麼用,怎麼你們都那麼感興趣?”
蘇木道:“我喜歡啊,夫人若想了解這種石頭,可以自己研究。你家的那塊藍石頭現在可不就鑲嵌在你丈夫的寶劍上嗎?你不拿劍去看,去來綁我做什麼?”
苔絲露出一個笑容:“我當然知道那塊藍石頭現在哪裡,不就是因為你喜歡,所以天天都讓幾個人扛著重劍給你欣賞嗎?”
蘇木無語了,原來在外人的眼裡還能這樣理解嗎?
他啞然失笑道:“作為俘虜還有什麼心思觀賞石頭,其實我現在一點都不喜歡了,夫人若是喜歡,只管拿去便是。”
苔絲臉上閃過一絲惱色,嬌斥道:“你是想要拿伯爵大人來壓我嗎?”
蘇木嘆道:“這又從何說起,我一點這樣的意思都沒有,夫人萬萬不要誤會。”
苔絲冷哼道:“今日我就叫你明白明白,誰才是伯爵大人最在乎的人。來人,給我打。”
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對著自己吃乾醋,簡直就是飛來橫禍。
蘇木連忙道:“哎哎,等等等等,夫人,你還懷著身子呢,做這樣的事情影響胎兒健康吧?”
他想著的是拖一拖時間,別捱了冤枉打。等他身上恢復過來了,這些鐵鏈、守衛,又算得了什麼呢?
苔絲毫不客氣地揮手道:“還不動手?”
“是!”
有僕人拿起帶著毛刺的鞭子劈頭蓋臉地朝著蘇木甩了過去。
“噼啪”聲中,蘇木的衣服很快就被打破了,面板亦很快紅腫了起來。
他緊緊咬住了牙關,避免自己丟臉地慘叫出聲。除了身體上的痛之外,他還十分擔心皮開肉綻後他藍血的秘密將大白於世。
他閉著眼,努力地祈禱身體快點恢復。
苔絲冷冷地看著他,看他那副忍痛咬牙的模樣,心裡覺得有些痛快。
她忍他已經很久了!
從新婚到現在,安東尼·帕特里西奧一次都沒有在她的房間留宿過!
一次都沒有!
雖然安東尼·帕特里西奧三五不時會跟她雲雨一番,但完事就走的姿態,總令她感到羞辱和難堪。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眼前這個跟安東尼·帕特里西奧同飲同食的東方人!
但她也有仰仗,她如今懷著安東尼·帕特里西奧的子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趁著安東尼外出的時機,她來解決這個東方人正好。
要知道安東尼·帕特里西奧一聽到她有了子嗣,就立刻興奮地大宴賓客,連開了好幾場舞會。他有多在乎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她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