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抬眼看他,指著自己,“問我啊,嘿,我是張家的小少爺張清陽,怎麼,決定把蘇晴轉讓給我了?夠哥們,什麼價位你說。”
他兩朋友掩面,這白痴,還這麼胡言‘亂’語下去,可怎麼收場啊!京城臥虎藏龍的,不是誰都會賣張家面子啊,何況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
閻覺爾心裡的火苗已經成燎原之勢,自己的‘女’人被人說成這樣,他要不讓這個張家一無所有,這個閻姓真可以從他頭上摘了。
“張清陽是吧,我記住了。”拿出電話,打通冷肖的電話,“京城張清陽,給你一個小時,我要他們家所有資料。”想了想又加了句,“你要是半小時能給我訊息,我就放你一個月假。”
蘇晴想起那個面癱,真是個全能型的人才,好像無論有什麼事找他就沒錯,被覺壓榨得太可憐了。
冷肖接到這個電話,向來冷靜的他馬上顛狂了,一個月假啊,他都多久沒休過假了?不抓住這個機會太對不起自己了。張清陽麼?不管你是怎麼得罪大少的,我都感謝你。
此時的張清陽還在‘迷’糊,總感覺蘇晴的臉老在面前晃,真是的,長那麼漂亮幹什麼,可惜這裡沒‘床’。
推開拉著自己的朋友,搖搖擺擺的走向蘇晴,閻覺爾自然的擋在他面前,皺了皺眉,“哥們,不是讓給我了嗎?讓開。”
秦子殝慶幸自己沒有在吃東西,噴出來得多難看,他真是有點佩服這小白了,看不出閻家少爺的臉已經成黑‘色’了?哦,醉了,是看不出。
閻覺爾一個小擒拿手,把人反扣了壓制住,“知道嗎?我真不願意在晴晴面前動手,可是你讓我實在忍不住了。”
飛起一腳,人直接往牆上撞去,兩朋友雖然一開始就在提防著,但是以他們的道行,根本看不出張清陽會被丟向哪個方向。
看著鼻子和嘴裡都在不停的流血,那個叫良子的趕緊扶起他,“清陽,你怎麼樣?”
張清陽被這種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大半,張口就罵,“媽的,誰他媽敢打我,我要活埋了他。”
“來試試看,看誰能埋了誰。”
閻覺爾‘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不屑的斜乜著他。
張清陽‘性’子本就衝動,但是被張家護著,長這麼大也沒真吃過什麼虧,聽到這話還要想什麼,推開身邊的人就要上,兩朋友死命拉住他,瞎子都看得出,那人是練過的,他那三拳兩‘腿’,不是去送死嗎?
良子在他耳邊說道:“別衝動,他是練過的,我打電話了,等兄弟們都來了再說。”
張清陽不是笨蛋,聽良子這麼一說,也不上去找打了,捂著流血的鼻子,他孃的,鼻樑不會斷了吧。
閻覺爾冷冷的看著他們,不再有所動作,兩方都在等,張清陽等的是可以幫他報仇的幫手,而閻覺爾等的,卻是冷肖的訊息。
誰都沒有料到的冷場,蘇晴翻翻茶水單,招呼一直在那探頭探腦的小玲過來,“廚房沒放假吧?”
小玲連連搖頭,“還有人在,你想吃什麼?”
隨口點了幾樣點心,“然後照著單子上的口味再給我們每人上杯咖啡。”
小玲抓起單子就要離開,良子叫住他,“服務生,拿點冰塊過來,給我們每人來杯咖啡。”
很不想理會他們,居然對蘇晴說那樣的話,可是……老闆在,不情不願的應了,好想再給那個人來上鼻子一拳。
戴南一手撐著凳子扶手,側著腦袋看他們折騰,真是,“一點都不‘激’烈,乾脆大打一場好了,正好把咖啡廳重新裝修一下,有人買單的感覺一定很好。
張清陽看著坐在那的一桌人,呃,那是蘇晴沒錯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搖搖還有些昏的頭,他沒有做什麼霸王硬上弓的事吧?呃,有那麼多人在,應該不可能啊?
“喜子,把事情說說,我腦子裡有點暈。”
知道他一醒來就不記得喝醉的時候發生的事,良子無奈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包括他說的話,一字不漏。
張清陽臉‘色’沒什麼變化,這事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多給點錢什麼事都不會有,不過這次惹上的人不是明星而已,蘇晴有沒有錢……這點好像沒什麼好爭議的。
那怎麼解決?蘇晴再厲害也不會和張家過不去吧,TEN集團再發展得好也只是這幾年的事而已,怎麼和張家比?要是蘇晴聰明點,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想到這裡,張清陽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安心等著兄弟們過來給他撐場子,然後他把話一說,基本就可以回家了,他孃的,身上到處都痛,是不是該先報了這個仇再談別的?
說起來,在京城的公子哥中,比起那些黃賭毒無所不沾的,張清陽真不算是最扶不起的爛泥,腦子也靈活,但是就一個‘毛’病讓人受不了,愛喝酒,尤其愛和朋友拼酒,還愛和那些明星們牽扯不清,不知道多少明星爬上過他的‘床’,不過這些都不算大‘毛’病,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什麼大事。
所以以往都這麼安逸的過來了,也沒踢過什麼鐵板,過高的估計了自己家裡的勢力,結果就如今天這般“不知死活,要是他現在馬上就過去和蘇晴道歉,把姿態放低點,以蘇晴的為人也不會死揪著這事不放,當他說話放屁就是了。可惜 “他錯過了最後一個機會。
小玲毫不遮掩自己的偏心,把蘇晴點的東西全上齊了好一會後,才拿了個冰袋過去給張清陽,咖啡又是好一會後才端過去,戴南在心裡狂笑,這小孩有意思,有意思啊,比蘇晴本人對那個公子哥的意見還大,要是蘇晴的粉絲都這樣,這事傳出去後那個姓張的以後出‘門’大概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