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笑道:“開了不少,開‘春’的時候我又去買了一些移植到‘花’園裡,工作的時候多‘抽’點時間去看看。”
知道大家的好意,蘇晴乖乖的回答,“知道了,我會的。”
兩人攜手來到偌大的園子裡,‘花’園果然有不少‘花’在競相開放,她對這個沒研究,只是覺得漂亮,生機勃勃的讓人側目。
走到貝貝貼上標籤的池塘看了看日漸增多的觀賞魚,拿起放在一邊的飼料丟了一些下去,引得這些魚全集中過來,蘇晴笑逐顏開,難怪貝貝這麼喜歡這些魚,確實‘挺’好玩兒的。
閻覺爾湊過去親了親她嘴角,把那抹微笑藏入心底,牽起她的手到處走了走,蘇晴非常喜歡在遊廊裡悠遊的漫步,代入的感覺特別強烈。
看著顯得空曠寂寞的大園子,蘇晴莫名感嘆,“不知道這個房子的一代主人在世時,這宅子裡是多麼熱鬧,聽曲看戲,前呼後擁的僕人,個個院的小主爭奇鬥‘豔’,孩子的頑劣笑鬧,呵呵,那應該就是最大的一臺戲了,不過看戲的只有那個高高在上的當家人。”
閻覺爾輕笑,撫‘亂’她一頭長髮,“就你想得多,那時候繁華,現在不也易主了嗎?”
躲開他不規矩的爪子,把頭髮理順,“至少這宅子保持得很完整,金叔費了不少心力。”突然想到什麼,蘇晴笑了起來。
閻覺爾摟住她,“笑什麼?”
“我在想象金叔半瓢腦袋拖著一條長辮子的樣子,好詭異。”
“呵呵,你呀,淨想些‘亂’七八糟的。”
兩人安靜的擁抱著,自成了一方小天地,偶有帶著寒氣的微風吹過,但是蘇晴一點都不覺得冷,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穿得夠暖和,還是因為身邊有這個男人。
“想出去走走嗎?”
蘇晴搖頭,“不了,在家裡待著‘挺’好的,我對外面沒什麼想法。”
閻覺爾點頭,這個答案在他意料之中,名聲越響,晴晴的活動範圍越小,基本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了。
“要不晚點我們去接貝貝放學吧,給他個驚喜,你這段時間都沒理會他,他嘴巴都可以掛個茶壺了。”想象著蘇家小雨每次望著工作室的眼神,他便想笑,他比自己更像個怨夫。
蘇晴一想也是,這段時間她全部的時間都貢獻給服裝秀了,一天和貝貝說的話估計還沒超過十句,“嗯,最近是忽略他了。”
“晴晴,你也忽略我了。”閻覺爾馬上叫屈,他們都好些日子沒有像現在這樣輕輕鬆鬆的在一起了。
蘇晴伸出雙手,捏著男人臉上的麵皮往兩邊扯,“我有嗎?有嗎?有嗎?”
閻覺爾假假的叫疼,連連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天天都記著我呢?”
欠修裡的男人,蘇晴手下又用了點勁,用眼睛威脅他,你再說試試?
閻覺爾哈哈大笑,蘇晴鬆了手,順手‘揉’了‘揉’,唔,好像太用力了,臉都捏紅了。
看著晴晴在外難得表‘露’,在他面前卻經常出現的各種表情,閻覺爾抱起晴晴轉了好幾圈,蘇晴趕緊摟住他脖子,明知道他不會把她甩出去,她喜歡這種親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高喊著‘我好快樂’,是的,她很快樂。
閻覺爾也很快樂,快樂得想飛起來,他知道他的晴晴心中有他,一天比一天更加的在乎他,他的心被眼前這個小‘女’人填得滿滿的,想寵著她,想愛著她,想給她世上最好的一切,想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他是如此的愛著她,不是無可救‘藥’,‘藥’就在眼前,他卻不想治癒,寧願為她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