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晴的指揮下,蘇晴現在那原本是她的家,最後卻被蘇尚文賣給別人還把她們母‘女’掃地出‘門’的房‘門’前不遠停了下來,兩層的樓房,還帶一個小院子,這一片都是這樣的格局,只是院子的大小有區別而已。
院‘門’關著,蘇晴也沒有下去看的‘欲’望,叫藍繼續往前走,“這是我七歲之前的家,現在不知道是跟了誰姓了。”
閻覺爾親了親她的額頭,沒有說話,晴晴只是平時的把話說出來,沒有任何情緒的,所以安慰什麼的,晴晴不會需要。
以李‘奶’‘奶’家‘門’前又停了下,放下車窗看了幾眼,李‘奶’‘奶’現在在北京,兒子也都不在,現在這裡是完全空下來了,“往前開吧。”
接著說道,“這是李‘奶’‘奶’家,我在這住了四年。”
沒開多久,車停在一個小區前,把車泊到一邊,三人下了車,蘇晴看著這一片以前看著還比較新,現在看著卻陳舊了許多的房子,時間真的過得‘挺’快的。
沒理會周圍用驚奇的眼光看著他們的人,幾人爬到五層,蘇晴從包裡拿出鑰匙,整理東西時,莫名的她就把這串鑰匙放進了包裡,這下真派上用場了。
看著到處用布蓋著的傢俱,蘇晴先回自己房間看了看,雖然舊了,但是依然顯得淡雅的房間讓她多出幾分歸屬感,在這裡,她住了三年,呆了七年呢!
閻覺爾看著這個房間,彷彿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晴晴在‘床’上休息,或者伏在書桌上做功課,‘精’靈似的,卻有著和現在一樣的淡雅氣質。
跟著晴晴來到一個很大中間卻空了一大塊的房間,周圍的衣架和模特讓他瞬間便知道了這是晴晴以前學習和用功的地方,就是在這個房間裡,造就了現在的蘇晴,這個房間,大概也是晴晴呆得最多的房間了。
蘇晴走過去到處‘摸’了‘摸’,鐵架子上掛著的衣架,光著身子的模特,在角落放著的一張高高的凳子。
囈語似的說:“當時我太矮了,還沒桌子高,特意定做的放布料和練習用的桌子是按‘成’人的身高來做的,因為三個老師都是大人,如果做矮了水平會發揮不出來,也不好教我,便給我做了這張凳子,學習的時候就坐這上面,找布料或者練習的時候就爬到桌子上去,呵呵,現在想想那時候我真的‘挺’拼命的,回過頭去想都‘挺’佩服自己的。”
閻覺爾看過蘇晴所有的資料,最詳細的,但是從書面上知道得再多,也遠沒有現場看來得震撼,在心裡想象著小小的晴晴安靜的努力的吸收著老師教的東西,拿著剪刀做著這樣那樣的練習,高興的,皺眉的,滿意的……
摟過晴晴,閻覺爾覺得他的心都快融掉了,如果更早認識晴晴多好!
藍把頭轉到一邊,他的心裡同樣震撼,沒有誰的才能是天生就會的,蘇晴能有現在的成績她的付出絕對少不到哪兒去,就如同他們這些人一樣,現在看著他們確實厲害,個個都是好手,但是當時在訓練的時候付出的汗水能用缸來裝,真正出過任務的有幾個是沒見過血的,這樣那樣的傷口不計其數,才有現在他們這些所謂的‘精’英,才能為大少效命。
大少十幾歲就跟著上一輩的人‘混’任務,也是受過無數的傷才成長為現在這樣的大少,最慘的一次只差一點點就命中心臟,真正的命懸一線,對大少,他們是真心敬服的。
他們之所以認同蘇晴,並不是因為她現在的成功,而是他們有一樣的特質,同樣付出無數,同樣堅定自己的目標,為之努力。
幾人沒有在房間呆多久,太久沒住人了,裡面的氣味讓蘇晴有點受不了,頻打噴嚏,閻覺爾拉著她出了‘門’,“如果喜歡等有時間了可以先派人來打掃一下,我們過來住幾天,現在還是走吧。”
蘇晴任他拉著離開,她從來沒有過要回來住的想法,能被她稱之為家的地方一直就是北京的那個四合院,一天入住時她便是如此認定的。
樓下已經站了不少人,看到蘇晴下來都興奮的打招呼,也是,剛剛還在電視上報紙上看到的人一下子出現在他們面前,能不興奮嗎?
蘇晴早就已經成了這個小縣城的傳說了,一下子是什麼設計師,一下子又是那什麼家,後來還說是什麼將軍的外孫,沒想那麼個一直膽小懦弱的蘇蘭香居然出身自那樣的家庭。
那段時間縣裡可是熱鬧了好一陣,北京來了許多人抗著大傢伙到處問蘇晴以前的事,那時候真是過年似的,大家都把自己最拿得出手的衣服穿身上了。
蘇晴沒和他們多說什麼,衝他們點頭笑笑,認得的叫一聲,快步上車離去,留下一堆說這說那議論紛紛的人。
回頭看了一眼房子,蘇晴知道,很多年之內,沒有什麼特殊事情她不會再回來了,也許老了她才願意再來看看曾經付出許多汗水的地方,前提是,如果那時候這房子還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