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喝完,蘇晴看她那邊‘弄’得差不多了才接手,她對化妝沒牴觸,可是她一點都不喜歡卸妝,感覺那比化妝還麻煩。
林小姐眼睛小,蘇晴給她化了個小煙燻妝,看起來眼睛大了許多,也有神了許多,其他部位都是化的淡妝,給人的感覺很清爽。
“可以了。”
林小姐細細的照了照鏡子,滿意的直點頭,她很喜歡。
“小十,你就是不做設計師了做化妝師都有前途,這效果我的化妝師絕對化不出來。”
那是,這是好幾年後才會流行起來的呢!她這是偷師的,可不是原創。
“你還在北京呆幾天?”
“後天就要走了,放心,就算我走了我也會讓人來拿衣服的。”
蘇晴滿意的點頭,那就好,她可不想讓人去遞快遞。
林小姐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自信飛揚,“我走了,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什麼事可隨時聯絡我。”刷刷的寫下自己的號碼,提著化妝包飄然而去。
蘇晴望著那個背影笑了,這是個很灑脫的‘女’人呢!
閻覺爾在自己的房間和冷肖說著公司裡的事,這幾個月,公司在全國的一線二線城市圈了不少地,他準備在房地產方面大幹一場。
談的差不多後,冷肖開始收拾東西,邊例行‘性’的報告許君靈在紐約的行蹤。
“現在她已經找到了供貨渠道,搭上了那邊的一個頭目,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那樣的男人是能惹的嗎?到時候不扒下她一層皮她別想回國來。”
“已經上癮了?”閻覺爾懶洋洋的問道。
“嗯,她吸得比一般人狠多了,好在喬知給她的錢不少,應該還夠撐一段日子的。”冷肖的冰塊臉上滿是譏誚,為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哀悼。
閻覺爾笑了,“那就慢慢來吧,告訴他們一聲,別玩得太狠了,一下子就玩壞了多沒意思。”
“知道了,我會轉告的。”
兩人出了房‘門’,冷肖往大‘門’外走去,大少‘交’代的任務可不少,得一件一件趕緊佈置下去才行。
閻覺爾走到工作室,見蘇晴難得的沒有在忙,而是坐在沙發上想事情。
捱過去坐下,“怎麼了?”
蘇晴自然的靠過去,“接了一單大生意。”把林小姐的事說了一遍,也把她的想法說了。
閻覺爾很贊成,“這很好啊,有什麼好煩的,接下來了就做吧,還有五個月,以你的速度哪用得了這麼長時間。”
“舞臺裝和平時的衣服不太一樣,要醒目,一出場就吸引臺下所有的目光,我沒怎麼做過這一型別的衣服。”蘇晴賴在閻覺爾的懷裡,構思著怎樣的款式更適合那個非常有個‘性’的人。
把晴晴拉起來,閻覺爾笑道:“還早著呢,慢慢想,不著急,現在我們去白老那裡喝茶吧。”
蘇晴拍拍頭,早著呢,去喝茶吧,好久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