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看著他,還別說,她現在的樣子加上這副表情真的‘挺’讓人心生憐惜的,可惜她面前的是冷心冷血的閻覺爾,他的溫柔他的憐惜全給了晴晴,這個‘女’人算哪根蔥?
“不說話?那我走了,你繼續在這待著吧,到你想說話了再叫他們通知我。”說完作勢‘欲’起身,‘女’人急了,用力一掙靠在他身上,“我當時不是故意的,你們放過我吧,只要你們放過我,你想怎樣都行。”
閻覺爾看著到現在還在想著勾引他的‘女’人,往旁邊一移,‘女’人從‘床’上滾了下來,看著掉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譏諷的笑道:“米蘭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隨便拎出一個來都比你強,就憑你還想和晴晴搶男朋友?唔,讓我想想,我每次送晴晴去上課用眼光勾引我的好像都有你在內吧,嘖嘖,覺得我有錢想靠我上位?”
‘女’人被說得臉上青紅一片,惱羞成怒道:“蘇晴要不是靠上你,能有現在這麼風光,班上的同學誰不知道她有個有錢的男朋友,誰不想著巴結她得到點好外?你以為她看中的不是你的錢?”
閻覺爾給了她一巴掌,完全沒有留力,‘女’人的臉上瞬間腫了起來,“這你可搞錯了,不是晴晴巴上我,是我巴著她,你們看到的只有錢,她卻自己就有足夠的錢供她揮霍,你以為你們的心思她不知道?哼,估計你們班上她叫得出名來的不超過五個,她只是不想搭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才裝作看不到而已。”
‘女’人忍著臉上的痛,不服氣的說道:“你別太看得起她了,說不定她就是裝的。”
詞覺爾搖搖頭,晴晴的用心白費了,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費心,“本來我是沒打算放過你的,要毀了你很容易,但是晴晴和我求情,叫我放過你,說你一路走到現在‘挺’不容易,我不會駁了她的面子,這事就到此為止了,不過要是再有下次,很抱歉,我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而留手,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女’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蘇會為一個想害她的人求情?果然是個笨蛋,要是她一定把對方狠狠的踩下去。
看著‘女’人不斷變幻的表情,閻覺爾覺得沒必要在這裡耗時間了,不過該做的還是得做,“想離開嗎?”
‘女’人狂點頭,她當然想離開,這裡全是凶神惡煞般的男人,鬼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閻覺爾笑了,給她開啟窗戶,“這裡是二樓,要是想離開就從這裡跳下去,不會有二條路,希望上帝保佑你能保住右手。”
不理會那個‘女’‘女’人驚恐的表情,直接開啟‘門’離開,叮囑外面的人,“她要是從這裡跳下去毫髮無傷,那就打斷她一條‘腿’,跟著她離開這裡監視起來,沒異樣再撤回來。”
男人點頭應是,對於大少的命令他們只要執行就行,不必要問為什麼。
樓下已經聚集了沒出任務在家休息的眾多手下,看到他下來都站起來,閻覺爾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最近確實太少來這裡了,“走,我們練練去。”
大家鬼吼鬼叫的擁著大少往裡面走,坐電梯來到地下練武場,那是一個很大的廣場,裡面已經有一些人在對練了,看到大少過來都停下來打招呼。
沒錯,這個外表普通一點都不起眼的地方就是炎狼僱傭軍在米蘭的落腳點,而這樣的落腳點在世界各地還有不少處,狡兔三窟,閻覺爾有無數窟。
沒有廢話,閻大少脫下外套甩給一邊的人,動動手腳,“誰先來?”
他們都知道大少有多強,不客氣的採取了車輪戰,最後成了‘混’戰,最最後基本上所有人都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臉上衣服上的腳印也不知道是誰的。
說基本上所有人就是因為還有兩個在一邊觀戰的人,一個叫嚴柯,一個叫蔡健博,嚴柯向來以文明人自稱,這樣的‘混’戰他不屑參與,蔡健博則是炎狼的軍師,不到必要時候他絕不動手,但是千萬不要因為這樣而小看他的武技,在炎狼裡,他的戰鬥力能排上前十。
嚴柯拉起閻覺爾,笑道:“大少,聽說你為了追美人坑‘蒙’拐騙都用上了?”蘇晴的資料他是看過的,因為這方面的事向來都是他處理。
閻覺爾賞他一個白眼,“什麼坑‘蒙’拐騙啊,說得那麼難聽,只是‘花’了點心思而已,這謠言誰散播的?”
嚴柯連忙轉移話題,“這個月月底有個任務,‘挺’有意思的,這是資料。”
閻覺爾接過來認真看了一會,“行,我去,到時候你估計大概要多長時間能完成任務?”
算了算,嚴柯答道:“二十五天到一個月。”
唔,能趕上晴晴的生日,那就沒問題了,“我先回去了,那個‘女’人的事你跟進一下。”
“知道了,放心吧。”
閻覺爾到家時已經快一點了,回到自己房間洗漱好換了睡衣,躺到‘床’上卻全無睡意,晴晴大概就是這幾天就準備回國了吧,毫無疑問他肯定會跟著一起去,可是他的父母怎麼辦呢?一直以來他都沒想過,其實他的父母是非常希望他經常回家看看的。
他們之所以這麼喜歡晴晴,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孝順懂事,會顧及到他們的心情,這方面他真的比不上晴晴,有了媳‘婦’忘了娘是調侃,但同時也說明了問題所在,如果他不能平衡好這個問題,那麼媽和晴晴之間以後怕會出現問題,那是他最不樂意看到的。
要不勸爸媽回國吧,現在國內比起以前好多了,名山大川也多,到處去走走看看,累了就回北京休息休息,晴晴家的房子他們肯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