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領著張文仲一夥人在這附近七拐八拐,邊走邊套只舊…文仲和陳阿姨的情況,最後方才是領著他們走進了一個小區,敲開了一家房門緊閉的民居。
走進一看。這家民居赫然已經被改造成了小診所,並不算寬的客廳就是候診室,或坐或站的擠了十來個人。看他們的模樣架勢,好似都是來找“神醫,看病的。不過,他們能夠瞞得過普通人,卻是瞞不過張文仲。他一眼就瞧出來了,這十來個人裡面,真正患病了的就只有那麼一兩個。其餘的人則全部都是託。
見到客廳裡面擠了這麼多的人,陳阿姨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說道:
“哎喲,這麼多的人啊?那得排到什麼時候才能夠輪到我們看呀?我這還約了人下年打牌的,”
老頭趕緊解釋道:“人多,方才更能夠說明張神醫的醫術超卓嘛。”他湊到陳阿姨耳邊,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說道:“大妹子,你們要是想早點兒讓張神醫給看病,也不是沒辦法的,只是得多給一點兒診金。”
“多給多少?”陳阿姨問。
老頭豎起了一根手指,說道:“一百塊!”
陳阿姨驚呼道:“一百塊?這麼快?”
老頭頓時不樂意了,哼哼著說道:“一百塊也能算貴?現在去大醫院掛個專家號都得好幾十塊呢,張神醫可是享譽國內外的醫學專家呢,平rì裡那些達官顯貴、社會名流找他看病,那診金都是上萬的!現在只要一百塊錢,就能夠讓他提前給你們看病。這簡直就是提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大好事呀。你居然也好意思嫌貴?那你可就只有像他們這樣,坐在這兒等嘍。”
陳阿姨還是有些猶豫,張文仲卻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遞給了老頭。說道:“一百塊的確不算貴,就麻煩你替我們安排一下。”
“瞧瞧,還是這位小夥子更懂事理。你們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給張神醫說,讓他提前給你們看病。”在收下了一百塊錢後,老頭頓時是喜笑顏開。轉身走向了旁邊充著診室的臥室,並將房門給關上了。幾分鐘後,他方才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對張文仲一夥人說道:
“張神醫同意提前給你們瞧病了,趕緊進來,別耽誤時間。張神醫的時間,可是相當金貴的。”
走進臥室,就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正襟危坐的坐在一張充做診桌的寫字桌旁。讓張文仲略感意外的是,這人的相貌居然和他有著兩三分的相似,難怪是敢冒充他了。
一走進臥室,陳阿姨就急不可耐的說道:“你就是張神醫?我
“你不必說,你的病情,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人一擺斷了陳阿姨的話,說道:“你最近經常感覺腰痠背痛,稍微的多爬兩級樓梯就有點兒吃不消。除此之外,你還有失眠多夢、cháo熱盜汗的症狀。怎麼樣,我可有說錯嗎?”
陳阿姨驚呼道:“沒有說錯小全部都說對了,哎呀呀,你還真是神醫呢,僅僅只是用眼一瞧,就瞧出了我的問題。神醫,我這些病。應該怎麼治呀?”
他自然是不會說錯的。
因為剛才那個老頭在領著張文仲等人來這兒的路上,就一直在旁敲側擊的套問著陳阿姨和張文仲的病情。陳阿姨當時未作懷疑,在不知不覺間就將自己的病情全盤托出。她的這些情況,自然也就透過老頭傳進了這個“張神醫,的耳朵裡。
“張神醫。並沒有急著給陳阿姨治療。而是笑眯眯的望向了張文仲,說道:“先不急。我先給這位年輕人瞧瞧,,嗯,年輕人。從你的面相來看,你是腎虛之相呀。最近經常起夜尿?而且在那方面的能耐,也比過去差了許多。如何,我說的可對?”
“放屁!”說著兩個字的人,卻不是張文仲,而是一臉怒容的王欣怡。忍了這麼久,她總算是忍不住了。
張神醫。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起來,張大了嘴巴望著王欣怡,似乎有點兒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你,“你剛才說什麼?”
王欣怡抬手指著“張神醫,的鼻樑,說道:“我說你在放屁!”
“張神醫,仍舊有點兒發懵小隻是膛目結舌的問:“你為什麼罵我?”
“我為什麼罵你?”王欣怡冷笑著說道:“你冒充我弟弟在這兒行騙,不僅是敗壞了我弟弟的名聲,同時還禍害了他人的身體。你說,我該不該罵你!”張神醫,一臉的迷茫:“我冒充你弟弟?你弟弟是誰?”
王欣怡抬手一指張文仲,說道:“我弟弟就是他!睜大了你的狗眼瞧著,他才是雍城大學的教接,享譽國內外的醫學專家張文仲!”
“什”什麼?!”
“張神醫,一夥人頓時就被這個訊息給驚呆了,一時之間,都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