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煉化了南洋巫師的那道神識之後,張文仲快步的走到了手術檯旁,檢視起了楊三姐的身體情況。
雖然血咒已經被化解,但是因為剛才被南洋巫師的神識cāo控楊三姐的生命力已經被壓榨掉了七七八八,僅剩的那麼點兒生命力勉強的維持著心臟的搏動,顯得非常虛弱,隨時都會有停搏喪命的可能。
面對著這樣一種緊張危急的情況,張文仲也不敢怠慢,趕緊是收斂了心神,從兜裡將銀針盒給取了出來,捏起一枚枚的銀針,刺入了楊三姐的內關、心俞、神門、勞宮等數個穴位,並且是以固本培元針法中的補法,對這些穴位進行了行針刺激,以期能夠啟用她的潛能,讓她虛弱的生命力得以恢復。
因為楊三姐的狀態極為虛弱,所以張文仲在行針刺激之時,需要嚴格jīng確的控制刺激穴位時的強度。這刺激的強度若是稍微大了點兒楊三姐虛弱不堪的身體就將會因為承受不住,出現難以預料的不良後果。
可這刺激的強度若是不夠,就難以起到應有的效果,無法在短時間內啟用楊三姐的潛能,讓她虛弱的生命力得以恢復。
這樣的情況,最是考驗施針者的針炎功底和心理素質,這兩者稍有不足或缺失,就會直接導致病人喪命。所以即便是張文仲,這會兒也是屏息靜氣,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不敢有絲毫的輕慢。
一番極耗jīng力的行針下來,張文仲的額頭上面已經滲出了一片濛濛的細汗,神sè也是略顯疲憊。不過,這樣的辛苦並非沒有結果。楊三姐身體中的潛能,在固本培元針法的作用下,已經是被啟用了。此刻,她的生命力雖然仍舊很虛弱,但是已經在朝著好的方向恢復了。
在吐出了一口濁氣後,張文仲將銀針從楊三姐的身體中起了出來,這才將目光再度投向昏到在地的這些醫生和護士。
在此之前,透過觀氣八法,張文仲就已經知道,這些醫生和護士雖然是昏迷倒地,但是身體機能並無大礙,也沒有中毒、中咒的跡象,所以才剛他才沒有分心理會這些人,而是集中全部的jīng力替楊三姐行針。此刻,在恢復了楊三姐的生命力後,他也準備喚醒這些昏迷的醫生和護士了。
張文仲快速的唸了一句法訣,右,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霧氣,立刻就出現在了手術室裡,並且在短短的一瞬間裡,就將整個手術室都給充滿了。在濃霧中,張文仲推門而出,離開了手求室。
就在他剛剛走出手術室的時候,那片突然出現的霧氣,就以同樣突然的方式消散不見了。與此同時,手術室地面上的那灘血泊也沒有了蹤影。而原本應該昏迷倒地的醫生和護士,則全部都站了起來,但依舊還緊閉著雙眼。
一股寒風憑空出現,吹拂在了這些醫生和護士的身上,立刻就將他們全部都給驚醒了。他們顯然都不知道剛才發生過的事情,在醒轉之後,都是一臉詫異的拍著腦袋,不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手術室裡面站著睡著。不過,他們很快就將這些疑惑拋之腦後,開始按照張文仲之前制定的治療計劃”給楊三姐展開了恢復xìng的治療。
當張文仲從隱部縣人民醫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的六點多七點了,天sè已經微微有了發亮的跡象,接到上面也出現了幾個零星早起的人。
想了想,張文仲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三痴的電話。
三痴估計還在睡覺,彩鈴足足響了兩遍,他方才接通了電話,聲音卻是含糊不清、頗帶怨念的:“誰啊?這麼大清早的就打電話來擾人清夢,也太沒道德了?”
張文仲說道:“三痴道長,是我,張文仲。”
“張副組長?”三痴的睡意頓時全消,說話的聲音也變的清晰了起來,詢問道:“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急事嗎?”
“很抱歉這麼早就吵醒你,但我的確是有件要緊的事情想要問問你。”張文仲說道:“三痴道長,你對東南亞的巫法聯盟,可有什麼瞭解?”“巫法聯盟?”三痴的聲音裡面透著一絲驚愕,連忙問道:“怎麼,張副組長,難道你還招惹上了東南亞巫法聯盟的那群yīn邪歹毒、喪心柴的瘋子不成?”
“沒錯。”張文仲直言不諱,也不隱瞞。
“張副組長,你怎麼會惹上這群瘋子呢?”三痴趕緊將他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東南亞巫法聯盟的那群瘋子,就好比是修真界、異能界裡面的心”子。他們盤躍在東南亞的那幾個國家。勢力遍佈東扁鞏舊軍界、政界、商界以及當地的黑幫和土著,透過各種正當及不正當的手段,斂得了大量的錢財及各種靈材料供他們修煉。除此之外,為了能夠增強自己的修為,為了能夠煉製出威力強夫的法寶,他們還殺害了無數的普通人,甚至是不惜挑起當地的種族糾紛,藉此來獲得大量的屍體與冤魂!全世界的修真者和異能者,除了心xìngyīn險歹毒的妖道、魔道之輩,就沒有人願意和他們打交道!”
張文仲又問道:,“他們的實力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