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呆愣了數秒之後,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周遭圍觀的人們。他們衝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山子指指點點,鬨笑個不停。
感覺顏面受樓、臉上發燒的光頭佬等一干人,更是怒氣騰騰的衝著山子嚷嚷了起來:
“山子,你***沒事?怎備真在地上滾了?”
“你這是撞邪了還是發病了啊?”
“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啊?別人讓你滾,你就真的躺地上滾了?cāo,我們的面子,都被你***給敗光了!”
“山子,趕緊起來,cāo你孃的,信不信老子抽你?!”
然而,他們的口勺嚷根本就沒能夠起到作用,山子依然是在地上滾來滾去,也不舁口說話。
聽到圍觀人們的鬨笑聲越發響亮,光頭佬的臉sè就是一陣青一陣白的,他猛的一咬牙,衝自己的手下們喝道:“眼鏡,你去將山子給我拽起來,別讓他再丟人顯眼了。其餘的人,都給我上,揍這兩個傢伙,讓他們掏出更多的錢來換命!”
“是!”十幾二十個人齊聲應道,從四面八方,一窩蜂的衝向了張文仲與尤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是感覺到了一股澎湃的壓力湧了過來,將他們全部都給壓到在了地上。在這一刻,他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山子會突然躺在地上滾動。可惜的是,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
圍觀的人們,本以為會看見一場慘劇,卻沒有料到,這慘劇在瞬間就變成了喜劇。看見這十幾二十個人齊刷刷的躺在地上來回翻滾,周遭的人們再度鬨笑了起來,而且這鬨笑聲比之前更加的響亮了。
鬨笑聲中,圍觀的人們也都在好奇的猜測著:
“這些傢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躺在地上翻滾了?”
“他們別是在拍戲?這拍的是什麼劇?都市神話劇嗎?怎麼沒有看到攝像機呢?”
“依我看,這應該是一種新型的前衛藝術!”
張文仲在這個時候,緩步走到了光頭佬的身前聲的對他說道:“我在你們的身上下了一道詛咒,從今rì開始,你們每隔三天就會經歷一次痛不yù生的鑽心劇痛。若是你們想要化解這道詛咒的話,就必須得痛改前非,多做好事。你們做過一件壞事,就必須得做十件好事去彌補。什麼時候你們能夠將以前犯下的那些罪孽還清,什麼時候下在你們身上的詛咒才能夠化解!”
光頭佬睜大了眼睛,驚恐萬分的望著張文仲。他真的很想要尖叫哀嚎,可是他的嘴巴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似的,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
張文仲轉身走向尤佳,微笑著說道:“走,我領你去山頂處最好的位置看風景。”
“好。”尤佳點了點頭,挽起了張文仲的手臂,與他一起離開了山頂廣場,只留下了光頭佬等人小猶自在山頂廣場上來回的滾動。
從此之後,在詛咒的折磨和威脅下,光頭佬等人還真的是痛改前非了,在部山和隱部縣內外做起了各種各樣的好事來。甚至在他們中,還有人因為做多了好事,被評選成為了隱部縣的十佳青年。再後來,他們中有人被企事業單位看中,從而獲得了正規的工作。也有人藉助做好事時結下的人脈與善緣小踏入了商海,做起了正規的生意。
十餘年後,當成家立業,已經有了孩子的他們,再回過頭來。回憶起這rì在部山山頂處的遭遇時,心頭卻沒有了怨恨,有的是感激與慶幸。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沒有碰見這個人,沒有發生這些事,他們說不定還在部山上做小偷,又或者是蹲在監獄裡面,甚至是橫屍街頭,絕對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