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天了午的校內醫院。一如既往的冷清六…一
張文仲品著香茗,手裡面捧著一本《丹溪心法》在翻閱著。
坐在他對面的蘇曉,玫,則是抱著一本《本草衍義補遺》在看,這是張文仲佈置給她的作業。雖然她還沒有被張文仲給收為正式弟子,但她畢竟還是張文仲帶的實習生,所以張文仲也就要給她佈置作業了。
對面的診室裡,林子蔓正趴在診桌上面酣睡。昨天輾轉反側了一整晚,上午的時候還能夠強撐著jīng神上班,但走到了下午的時候,卻是再也扛不住了。幸運的是,下午的校內醫院裡面,並不會有什麼病人。要不然,以林子蔓現在的jīng神狀況,很有可能會出醫療事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在校內醫院的走廊中響了起來,打破了寧靜的氣氛。張文仲放下了手中的《丹溪心法》,轉頭望向診室門外卻是看見王曉滿頭汗水的跑了進來。一派氣喘吁吁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一路疾跑過來的。
“王曉?”蘇曉玫在這個時候也放下了手中的《本草衍義補遺》,站起身來,滿臉驚詫的看著他,不解的詢問道:“什麼事情讓你急成了這樣?是誰生病了還是怎麼的?”
王曉衝她擺擺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快步的走進了診室,期間還不忘反手將診室門給關上。
王曉兩步就衝到了張文仲的身前,壓低了聲音,詢問道:“張哥。你是不是招惹了道上的人?”
“道上的人?”張文仲微微一愣,隨後搖頭說道:“沒有呀,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道上的人,又談何招惹呢?”
xìng急的蘇曉玫,更是不耐煩的說道:“王曉,到底是生了什麼事情?你也別和我們賣關子了,趕緊給我們說清楚!”
王曉連忙說道:“我寢室裡面的一個哥們兒。和道上的人之間有點兒關係,他得到了一個。訊息,說是一個綽號叫做眼鏡蛇、本名叫做魏嶽的小老大,正在招集手下,準備趁著你今天下午下班的時候教市你!”
“魏嶽?”張文仲先是一愣,隨後就想起了在林子蔓家裡面見到過的那個戴著眼鏡的男子,他不就是叫做魏嶽的嗎?想到這裡,張文仲恍然了,嘴角微微一勾,笑著說道:“沒錯,我之前的確是遇到過一個,叫做魏嶽的人。原來。他還是道上的一個小老大呀。掩飾的倒是挺好的嘛,還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斯文的成功人士呢。”
“張哥,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嗎?”看著張文仲存獲知了這個訊息後。依然是一臉平靜的表情,他不由的呆住了。
張文仲不屑的說道:“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他想要來教我,只管來就好了。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教刮誰。”
王曉不知道張文仲的信心究竟是從何而來,他勸道:“張哥,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俗話說得好。這“雙拳難敵四手。你畢竟只有一個人,據我所知,那個魏嶽可是叫了幾十個手下的。你就算是再能打。也不可能打的過十幾個人?要我說,你還是趁著現在,趁著魏嶽和他的手下還沒有到來之前,趕緊開溜。”
王曉雖然知道張文仲的身手不錯,卻並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厲害。在王曉想來,張文仲一個人挑三四個人,或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想耍一個人挑幾十個人,卻還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國術高手,並不知道這些人的戰力是有多麼的恐怖!
魏嶽和王曉有著相同的想法,雖然在他獲知的有關張文仲的情報裡面。有著一條“身手不錯,可能學過武功。的評語,但是他並沒有將這一點給放在心上。此時的他,正指著這一條評語,以不屑的語氣,對自己的手下說道:“身手不錯?那又怎樣?一個人打不過他,十個人、二十個人呢?我就不信,他還能夠像甄子丹那樣,一次要十個!”
旁邊一個小弟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大,你說的那是葉問,人家甄子丹只是演員。”
“我知道,用不著你來教我!”魏嶽瞪了這個小弟一眼,嚇得他連忙閉嘴,不敢再多其了。
魏嶽只是道上的一個老大,他擁有的渠道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張文仲的實力究竟有多強。畢竟,到目前為止,真正見過張文仲實力的人,寥寥無幾。以他魏嶽擁有的這些個渠道,想要真正的瞭解到張文仲的底細,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他手中這份情報上面才會是有著這樣一條和實際情況相差甚遠的情報。
此刻在診室裡面,聽完了王曉的話後,張文仲不禁啞然失笑,搖頭說道:“就算是今天溜走了,那麼明天、後天、大後天呢?總不可能天天都能夠溜得走?好了,王曉。你也不必為**
從校內醫院中走出來後,王曉茫然的搖了搖頭。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搞明白,張文仲究竟是哪兒來的信心。居然能夠不懼魏嶽和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