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作為一名仲士,誠實就是我的座右銘。”埃裡克爵士微微挑了挑眉頭,顯然是對陳凱的話有些不滿。
“不是,不是,我並不是在質疑你的誠實,只是那個”呃”陳凱想要解釋,卻現自己蹙腳的口語真的是很難將自己的意思給表達清楚。心頭一緊張,這英語也就變的更加的結巴了。
周圍走過的人,都好奇的打量著他和埃裡克爵士。雖然他並沒有聽見。這些人究竟是在說些什麼。但是他下意識的就認為,這些人是在笑話他。
這一次,我算是丟盡了顏面。都是那個叫做張文仲的校醫!都是他害的!
陳凱並不是一個大肚量的人。相反他的性格比較陰沉,最喜歡記仇。平日裡,和同事之間的小糾紛小摩擦,他都能夠記恨半天,就更不消說是這一次了。
他這次是真正的將張文仲給恨上了!
吳守志在這個。時候,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替他解了圍:“好了,陳副主任,你也不需要再向埃裡克爵士解釋什麼了,其實他也並沒有耍怪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還在這裡浪費時間。不領著他去見張文仲的話,恐怕他就真的要怪你了。”
陳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對張文仲的記恨,卻並沒有因此減弱多少。不過,他雖然喜歡記恨。但是腦子並不愚笨,他不會傻兮兮的直接去找張文仲的麻煩,更不會將自己對張文仲的不滿表露出來。有些事情,只需要在暗中做點兒手腳,就能夠收到效果。 “埃裡克爵士,請隨我來吧。”陳凱吸了一口氣,諂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遂轉身走在前面,領著埃裡克爵士前往校內醫院。讓他驚訝的是,跟隨在他身後的,不僅是有埃裡克爵士,同時還有吳守志。
“院長,你怎麼也”陳凱驚訝的問道。
吳守志笑眯眯的回答道:“喔。我突然對這個叫做張文仲的人產生了興趣,再加上他又是咱們醫學院的助教,所以就想要跟著一起去看看他了。”
一行人走進校內醫院的時候,尚未到下班的時間。不過,按照校內再院的慣例,這會兒已經是有醫生護士偷溜了。
此時校內醫院裡面也沒什麼病人了。清閒下來的張文仲,坐在自己的診室裡,一邊品著蘇曉玫帶來孝敬他的香茗,一邊給她講著“溫病
。
在做蘇曉玫實習老師的這段日子裡,張文仲雖然並沒有傳授給她什麼高深的醫術,但是對於這些醫學方面的基礎理論知識,卻是毫不吝嗇。只要是有機會,就會給她詳細的講解一番。
蘇曉玫也是格外的珍惜這樣的機會。因為她現,雖然自己以前也曾是學過這些,但是張文仲講的。卻是比她以前學的更深。乃至她每次聽完課後,都會感覺獲益良多。同時她還驚訝的現,對於這些枯燥的、甚至是有些玄妙難解的理論知識,張文仲總是能夠深入淺出、旁徵博引,講解的極為生動有趣,讓人一聽就能夠理解。
張文仲能夠講解的這麼好,也並不奇怪。
先,他對這些理論知識的理解,可謂是無人能及的。其次,在從古至今的這千餘年裡,無論是他在人間修煉的時候,還是得道成仙后在人間遊歷史時,他都曾收過一些品行端莊、頭腦聰慧的弟子,向他們傳授醫術,並且皆是將他們給培養成為了一代名醫。
久而久之,張文仲這教學的能耐。自然也是非常人所能及的了。
陳凱本來是想要領著吳守志和埃裡克爵士,直接走進張文仲的診室。可就在他們剛剛走近張文仲的診室。尚未到達門前的時候,就聽見了張文仲給蘇曉玫講課的聲音。
陳凱學的是西醫,雖然對中醫也有所涉獵,但是並沒有深入研究,所以也就聽不懂張文仲講的這些東西。但是吳守志卻是這方面的行家。在聽見了張文仲的講課後,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驚詫的神情。他連忙是拉住了陳凱和埃裡克爵士,將右手食指豎在嘴巴前面,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且就在這走廊裡面,停下了腳步。
陳凱雖然不解,但是卻不敢開口詢問,只能是靜悄悄的站著不動。而埃裡克爵士卻是壓低了聲音,用英語詢問道:“怎麼了,吳院長,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停下來?我已經聽見了張醫生的聲音,他就在這間診室裡面。”
吳守志也壓低了聲音,用英語回答道:“張醫生正在給人講課,我們等等再進去。”他的英語音極為標準,比起陳凱那鱉腳的英語。不知道是好了多少倍。
“原來如此,那我們就再等等吧。”埃裡克爵士點頭同意。
陳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一個是國內的醫學權威。雍城大學醫學院的院長,在國際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醫學家;另外一個則是英國皇家醫學院的院士,英國的爵士,同樣是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醫學家。兩個醫學界裡的權威泰斗,現在居然是屏息靜氣的站在一個校醫的診室外面,
這,,這***究竟是算怎麼一母事啊?!
就在吳守志、埃裡克爵士、陳凱以及埃裡克爵士的翻澤四個人在走廊中靜悄悄的站了有十來分鐘的時間後,林子蔓拿著她的水杯從她的診所裡面走了出來,準備去接點兒水喝。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料到,在這個走廊中,竟然是靜悄悄的站了四個人。在被嚇了一跳之後,她也回過了神來,驚訝的看著吳守志,說道:“吳院長?你怎麼會在這兒?”
林子蔓認得吳守志並不奇怪,在雍城大學裡面,認不得吳守志的人。只怕並不多。就算不是醫學院的人,也都是聽聞過他的名字,見過他的照片。畢竟,這是雍城大學裡面屈指可數的幾位頂級大師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