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婆婆曾經認真的建議過讓他們夫妻分房睡,估計就是怕年輕人不知輕重,最後鬧得不可收拾,真到了那一步,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賣。
潮生認真考慮了一下,把手伸了過去。
做手工……
四皇子僵了一下。但是他既沒說拒絕的話,也沒有避開的動作。
這就是……默許了?
潮生悶不作聲努力努力努力——努力到手都酸了,換一隻手繼續努力……
直到兩條胳膊都象灌了鉛一樣又酸又沉,終於完工了……
四皇子重重的吻她,吻得潮生頭暈眼花的,嘴唇生疼,舌根發麻。
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再看外面,已經四更了,四皇子可以不用睡了,沐浴更衣就可以去上朝。
潮生倒可以再倒回去睡個回籠覺。
可是帳子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氣味兒,潮生面紅耳赤,也實在沒法兒若無其事的再接著睡。
芳園她們進來收拾服侍的時候是從容自若的,許婆婆不贊同地看了潮生一眼。
等四皇子出去了,許婆婆問潮生:“姑娘和王爺沒有……”
“沒有。”
許婆婆鬆了口氣,可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
不過令潮生意外的是,許婆婆也說起青陽觀來。
“聽說很是靈驗,斷男斷女十有**是準的,不如請了來看一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潮生搖頭:“還是不要了。”
許婆婆耐心地說:“姑娘別不當一回事。現在還算是新婚,王爺也是一心一意的待姑娘,這當然是好事。可是姑娘後頭這還有好幾個月呢,總不能一直這麼著……再說,這一胎若得個男孩兒,姑娘以後可就省心多了。要是個女孩兒,看看現在昌王妃和壽王妃……到時候宮裡要是有什麼話說,那更不好了……”
潮生也知道許婆婆是為了她好。
可是潮生對這些事情,天然有一種排斥心理。
什麼捉鬼啊,神通啊,煉丹啊,上輩子的時候這些新聞沒少看,
“姑娘別擔心,我讓人去把人請了來,從側門進,只看一看,別的咱們都不問。青陽觀的人也絕不會多嘴出去亂說的。”
潮生沒出聲。
許婆婆知道她心裡不情願,暗暗嘆口氣,也沒有再勸。
吐得昏天黑地的日子總算告一段落,等荷花大半都謝了,鮮蓮蓬被當成點心端上桌的時候,潮生已經好多了,只早上感覺厲害一些,白天大部分時候已經不再難受。鮮蓮子剝出來吃了好幾枚,芳園笑著說:“想不到這蓮子還能治害喜啊?”
潮生髮現懷孕的確讓她的胃口變得奇怪。以前是全無胃口,現在則是想吃些以前根本不想吃的東西。
她以前可怕酸了。
現在卻一見著酸的東西,就口水直流。什麼酸棗兒、青果,越酸的越好。吃個菜喝個湯,也要澆上不少的醋。
許婆婆和李姑姑卻非常高興,潮生越愛吃酸,她們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
酸兒辣女嘛,愛吃酸好,好得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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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
好冷好冷……
話說我為什麼手那麼賤要撕嘴上的幹皮呢?撕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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