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工部這些日子也忙,農司的人報上來說,京城附近的幾個州縣一直乾旱,春耕也大受影響,這河是年年修,可是半年旱半年澇。就算在家歇著,我心裡也不踏實。”
按說,再旱,也缺不了王爺的衣食。可是誰讓這個人……他有責任心呢。
昌王、壽王,還有他其他的那些兄弟,在這一點上,都不及他。
讓那些龍子鳳孫的上河工堤坊上試試去?能捱三天就算他們有骨氣了。
可是四皇子,那會兒待了快有半年啊,還遇著洪水,險些喪了命。
潮生一面埋怨這人傻,可是一邊又感到隱約的自豪。
她的意中人,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他不象別的達官顯貴一樣不知民間疾苦,也不象那些膏粱紈絝一樣醉生夢死……
四皇子有點兒動機不純的拉著潮生的手,兩人靠在一起甜膩膩的還沒說上兩句話,外面傳話進來,說李先生有事求見王爺。
“哎,李先生沒有事兒不會找你的,去看看吧。”
四皇子嘆了口氣,不甘不願的爬起身來:“請李先生到小書房。”
他走了一會兒,小順過來傳話,說晚飯就送到小書房,和李申一塊兒用飯。
潮生吩咐廚房去預備,又問小順:“知道在說什麼事兒?”連吃飯的功夫都要佔上了?
以前……潮生還在書房伺候的時候,她和小順就經常會說起這個。有時候小順朝她打聽,有什麼她朝小順打聽。
小順說:“這個我可不知道了。”不過他壓底聲音說:“李先生從王爺大喜的第二天就出去了,這會兒剛回來,衣裳都沒顧上換。那靴子上的泥喲……一看就是走了遠道兒的。”
那肯定是要緊的正事。
“哎呀,”小順說:“看我這人笨的,還沒給王妃娘娘叩頭呢……”
潮生被他給逗笑了:“去你的,少來這套。你就是叩了頭我也沒紅包給你。”
小順嘴一扁,慢慢彎下去的膝蓋咻一聲又扳直了:“沒紅包誰叩頭啊。”
“紅包是沒有。”潮生讓人從屋裡取出個包袱來:“新衣裳是有兩身兒,你一身兒,小肅一身兒。是我裁的,大小應該沒差。不過後來功夫不夠,可不是我縫起來的。”
小順眉開眼笑:“成成,那我就收下了。”
他挾著包袱從屋裡出來,正好迎面遇上紅豆。
小順嘴甜甜的喊了聲:“紅豆姐好。”
紅豆的臉刷一下就紅了,紅得就象廊下還沒摘的大燈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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