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察言觀色,行了個禮退了出來,秋硯走了進去。
兩人對望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她想找人打聽一下春墨現在怎麼樣,卻找不到人打聽。小順一定知道,可誰能從他嘴裡掏出一句話來?
秋硯想必也知道,可是潮生找不到機會。
她現在怎麼樣了?人在哪裡?
聽四皇子的說法,與這事兒有關的人應該都是先看管起來了。被傷的那個小宮女還沒有醒……這麼看來,春墨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有事。
華葉居里人人噤若寒蟬,連小廚房裡那些素來喜歡談笑閒聊的女人也都閉口不言。李姑姑倒是和平時一樣,吆喝著把她們指使得團團轉。
潮生端飯時,李姑姑還在她臉上狠狠擰了一把:“瘦得都沒肉了。是不是我們做的這飯討嫌,入不了你的口啊?”
“姑姑別笑話我了。”潮生說:“就是天氣太熱……”
“嘿,天熱也得吃飯哪。我還當你想學人家那細腰美人,有意餓著呢。”李姑姑勺一撥,多給她添了兩個肉丸子。
李姑姑做的肉丸子與眾不同,咬著筋道,越嚼越香,一向是供不應求。
潮生感激地笑笑,小聲問:“姑姑知道春墨姐現在在哪兒嗎?”
廚房可能有人過去送飯,所以潮生有此一問。
李姑姑搖搖頭,低聲說:“這事兒你不要問——反正應該沒什麼大事兒。”
潮生只能閉上嘴。
連很香的肉丸子也沒讓她覺得有多好吃。
原來住著兩個人的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頓時顯得空寂得可怕。
潮生直到下半夜才算睡著,可是天不亮時又早早醒來。
只怕昨天夜裡華葉居沒有幾個人睡得安好。
昨天雖然問過話,可是最重要的兩上人沒有問。
那個受傷昏迷的小宮女。
還有春墨。
這兩個當事人沒有問,其他人頂多只算得證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它人說了不算,她們兩個說的才是最重要的。
春墨被隔了起來,那個小宮女一直昏迷未醒。
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從桂枝的話來看,春墨的情況不妙。
當時屋裡只有桂雨和春墨兩個人,桂雨又喊了一聲春墨要殺她。
人證有了。
物證也有,就是那把剪刀,沾著血,還被春墨握在手裡頭。
可以說是鐵證如山。
在這樣的情況下,等那個昏迷的小宮女一醒來,加上她的話和她的傷,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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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俺在成都了。
酒店很好,天氣很冷,半夜抵達,認床……
我以為我已經到的很晚啦,想不到有人比我到的還晚。。。原來那麼多人半夜到,不是半夜到的,也因為飛機晚點變成半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