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抓住來犯之人,並且宗門內有不少價值不菲的東西被他們洗劫一空,這也導致了他們吃下了一個暗虧。
“八扇門!我不去招惹你們,你們反倒把主意打到了老子的身上,好一個袁衣!”
範嶗目光遙遙遠望,似乎想要穿透無盡的虛空。望向遙遠的黑印城中的袁衣一般。
範嶗這次是真的怒了,他還未曾招惹過八扇門,沒想到對方竟然趁著自己與黑骷墓交戰的時刻橫插一腳。
完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哼,想要做一回黃雀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範嶗認為袁衣對自己的血宗進行出手,不外乎是因為自己與黑骷墓的傢伙們打的不可開交,想要渾水摸魚得到一些好處罷了。
若是自己與黑骷墓的傢伙們拼的兩敗俱傷,袁衣怕是要笑的合不攏嘴了吧。
這樣的情形在黑角域內比比皆是,屢見不鮮。
這是一個充斥著五顏六色的大染缸,任何踏入黑角域內的人們都無法倖免。
不過恐怕袁衣沒有想到,自己與黑骷墓之間並未發生決戰時便停下了戰爭。
“號召全宗,擴招人手,準備半個月後對八扇門宣戰!”範嶗面色陰沉,嘴角浮現出一抹駭人的笑意,眸子中充斥著無盡的殺意,冷冷的說道。
自己的愛子在黑印城外身隕,他原本就對八扇門心有怨恨,此刻怕是要完全宣洩出來了。
“是,宗主!”
屬下們連忙跪拜下去,頗為恭敬的說道。
……
而血宗的情形,在另一處地點亦發生了相似的一幕。
狂獅城,狂獅幫內。
一個身材魁梧,面容不怒自威的人影端坐在一處高臺上。
而在大廳之內,兩列則擺放著一個個座椅,上面都端坐著一道道人影。
“說一說最近的情況吧。”
高臺上的人影,狂獅幫的幫主烏鐵沉聲說道。
立在大廳中央的一名狂獅幫弟子頗為緊張。
在眾多狂獅幫的幫主與長老們的注視下,他也只得硬著頭皮將手中的羊皮卷軸展開,細細道出近日狂獅幫內所發生的大小事情。
“五日前,疑似八扇門之人前往了我們狂獅幫的黑萱鎮,將我們在黑萱鎮的據點進行了一場襲擊,其中兩處坊市都遭到了巨大的破壞,不少丹藥與藥材都被洗劫一空。
四日前,疑似八扇門之人前往了宗門下的幽蘭鎮,造成了不小的破壞,同樣丹藥與丹藥都損失慘重。
三日前,疑似八扇門之人前往了……”
隨著那名狂獅幫的弟子一件件的將近日狂獅幫的事情一覽無餘地告知出來,那大廳兩側端坐著的不少長老與執事們面色都開始變得陰沉起來。
等到那名彙報的弟子將情報盡數說完後,大廳內瞬間響起數道議論聲。
“豈有此理!”
“簡直欺人太甚!”
“八扇門,膽敢如此……”
……
“好了。”
大廳中央的狂獅幫幫主烏鐵沉聲說了一句。
原本還糟亂不堪的大廳瞬間寂靜了下來,一道道目光均放在了烏鐵的身上,不過,雖然他們嘴上停止了議論,可是那一雙雙眸子中卻宛如要噴出火一樣。
畢竟狂獅幫的每一處坊市都具有極大的利潤,那都是他們資金的來源。
而此刻,八扇門的人,卻將他們的財路斬斷。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們焉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