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個傭人坐在沙發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別以為自己長得俊點就可以為所欲為,見他一個傭人臉皮那麼厚,蔣晴一開始對他的好感在此刻盡數消失。
“傭人?”
賀星皺緊了眉頭。
怪不得剛才指使他做事,感情一直把他當傭人。
雲宿,“他不是傭人,他是我的客人。”
雲宿的嗓音輕淡,但字字句句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客人?”
這會兒換蔣晴震驚了。
“什麼客人啊,朋友麼?”
蔣晴琢磨不透,這樣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留在家裡幹什麼。
“嗯。”
是男朋友。
“哦,剛才對不起啊不知道你是雲宿表哥的朋友。”
蔣晴給賀星道了個歉。
雖不怎麼真誠,但能讓這個大小姐道歉,已經實屬不易。
確實,如果他不是雲宿表哥的朋友,她才不會道歉。
而且,也是看在雲宿在這裡的面子上,為了扭轉她在雲宿眼裡的形象罷了。
“沒事。”
賀星心道,他需要的是上次電擊棒帶給他的心靈傷害的道歉,而不是這點小事上的道歉。
但是,這話他絕不能說出來,不然被知道他魂穿達芬奇的事情,估計能很快反應過來她洗澡的那次非禮勿視。
“雲先生,蔣小姐,賀先生,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隨著張姨的話,一道道菜已經被擺上了桌。
蔣晴先去洗了個臉,剛才把面膜揭掉後一直沒洗臉。
她離開後,賀星和雲宿先坐在了餐桌前。
“喏!”
看著對面的雲宿,賀星伸出胳膊,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個編織手鍊。
他孩子氣的稚嫩小臉喜滋滋的,雲宿的唇角忍不住勾起。
“對了,這個不是情侶款麼,你怎麼不戴?”
賀星視線在他兩個手腕上掃了掃,發現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當即有些不高興。
只給他一個人戴,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