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他倒咖啡時把熱水潑到他衣服上的男人。
那次潑熱水的事就算了,但這件事絕不能輕易瞭解。
他做了三天的策劃案。
男人眼底戲謔更重,像是故意刺激他般,“是。”
還如此理直氣壯。
這樣不要臉的人,足夠讓賀星失去理智。
他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冷呵一聲,二話不說上前揪住男人的衣領,一拳招呼了上去。
賀星下手重,男人直接被打的偏過頭去。
臉頰紅腫,嘴角隱隱出現血絲。
但賀星不解恨,他做策劃案特麼容易麼。
“草擬妹!”
賀星又打了他一拳,然後一腳將他踢到了地上。
男人的情緒相對來說比較平靜,坐在地上的他,沒多餘的表情,而是冷笑著用手擦掉嘴角的血漬。
“這就生氣了?”
男人戲謔的說完,從地上站起來,鄙夷的看了眼賀星,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著男人的背影,賀星惱怒的啐了一口。
“狗屁玩意兒!”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賀星一直在想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記得好像不認識這麼一個人,更別提得罪過他。
要說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他剛來報社時,那男人故意往他身上潑熱水。
現在,又是故意將他的策劃案給毀掉。
他到底想幹什麼?
想捱揍麼?
除了欠揍,賀星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好處。
這讓賀星無比好奇,那個男人為什麼非要針對他,在公司裡,他也沒見那個男人針對過其他人。
這樣說來,除非和他有仇。
可他在Juily並沒得罪過人。
算了,賀星也頭疼的緊,他好不容易做的策劃案,現如今回去要重新做一遍。
有策劃案這座大山壓在他頭上,他也沒時間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