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宿表哥,一隻貓而已,不值得大動肝火吧。”
蔣晴才不能在她這堆朋友面前丟人,溫聲細語的回道。
蔣晴心虛不已,完全忘了剛才還揚言要把達芬奇給搶走好好教訓一番的事。
“表哥,這也不怪我,是這隻死貓先抓的我,你看都流血了。”
雲宿冷淡的瞥了一眼,冷呵,“今天的事我會一五一十的查清楚。”
蔣晴驕縱大小姐脾氣他再明白不過,顧妙妙也不是亂惹事的性子,這件事怪誰幾乎不用腦子想都能猜出來。
但是,為避免蔣晴顛倒黑白,還是得拿出證據。
顧妙妙離開後在電梯裡撞上了邢明傑,認出來他是一開始在樓下抱著達芬奇的那個中年大叔,顧妙妙便把剛才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刑明傑去調了監控,此時正好趕到現場。
“你說是達芬奇先抓的你,可監控上明明顯示的是你先欺負的達芬奇。”
跟在雲宿身邊久了,刑明傑自然而然身上有了一些氣場,說話的語氣帶著濃烈的壓迫感。
蔣晴睜大眼睛看向來人。
他本想勸說雲宿一番,剛才那件事就能不了了之了,沒想到卻在這個當口,邢叔叔出現在了這裡。
“蔣小姐,我把監控內容儲存下來了,事情的經過也摸得一清二楚,這件事勸你別再狡辯了。”
邢明傑在雲宿身邊當值時,蔣晴還沒出國,對這個丫頭,邢明傑也是頭疼的不行。
他對蔣晴這種胡攪蠻纏的大小姐作風看不慣,所以這件事上也不會留情面。
況且,達芬奇那麼可愛,怎麼捨得它受委屈。
要說蔣晴最害怕的人,第一個是雲宿的話,排名第二的就是邢明傑了。
邢明傑就像鐵面無私的包公包青天,向來喜歡在她身上挑刺。
“那又怎麼樣,我不信在表哥心裡我還比不過一隻貓重要。”
蔣晴高傲的揚起下巴,冷哼的說道。
“我可是活生生的人,而達芬奇只不過是只畜生,你說是吧表哥?”
蔣晴裝萌扮可愛的說道。
“可有的人,連畜生都不如。”
雲宿一字一句的說著,話裡耐人尋味又帶著濃烈的冷諷。
蔣晴心口一哽,頓時有種被人抽了耳光的錯覺。
這話,莫不是對她說的。
聽到身後有人在偷笑,蔣晴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下去了,羞憤交加,覺得丟人極了。
“表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